“高俅、童贯,你们的末日,已经不远了。”
他轻声说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随即,他转身步入草棚,继续他的隐居生活,但心中已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棋局。
而这场由他掀起的风暴,也将在不久的将来,彻底改变整个大宋的命运。
夜深人静,月光如洗,萧逸尘在草棚内点燃了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映照在他专注的脸上。
他铺开一张地图,那是他精心绘制的东京及周边地区的详细地形图,上面标记着神捕营的巡逻路线、禁军的布防位置,以及他可能需要的藏身之处和撤退路线。
“想要在这张网中生存并反击,就必须比他们更聪明、更灵活。”
萧逸尘喃喃自语,目光在地图上快速移动,寻找着可以利用的漏洞和弱点。
突然,他的眼神定格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上,那里位于东京与邻近州府之间的交界处,地势复杂,且因地处偏远,神捕营和禁军的巡逻相对稀疏。
“此地或许可以作为我的下一个据点。”
他心中暗想,随即在地图上做了标记。
在京都的滕府,滕宝心惊胆战,彻夜不眠,每日里都在恐惧的深渊中挣扎。
他深知,自己的名字已悄然出现在那神秘杀手的死亡名单之上,而那份名单,似乎正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逐一收割着高俅一党的性命。
辞职的请求被皇上驳回,无疑是将他推向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紫禁城内,晨光初破,金色的阳光透过繁复的窗棂,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
滕宝身着三品朝服,步履沉重地踏入这权力与阴谋交织的殿堂。
他的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忧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刀刃之上。
紫禁城的晨曦,如同细密的织锦,缓缓铺展在金色的琉璃瓦上,每一缕光线都似乎在诉说着千年的沧桑与辉煌。
滕宝踏着这柔和却沉重的步伐,穿过一道道朱红的大门,步入那座庄严而冰冷的朝堂。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也是对现状的无奈。
大殿之内,群臣肃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
徽宗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身着龙袍,头戴冕旒,显得格外威严。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审视着下方跪拜的群臣。
滕宝缓缓上前,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终是开口:“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滕爱卿有何本奏?“
滕宝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缓缓开口:“陛下,微臣滕宝,今日斗胆向陛下请辞端明殿学士一职。”
他的声音虽低,却清晰地回荡在大殿之中,引得众人侧目。
徽宗皇帝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锁,显然对滕宝的请求感到意外。
“滕爱卿,你乃朕之肱骨之臣,何以突然生出此念?”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不满。
滕宝低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陛下,微臣近来深感力不从心,朝中之事纷繁复杂,微臣恐难以胜任。加之近日朝中变故频生,微臣更是夜不能寐,恐继续留任,只会误国误民。”
徽宗微微抬手,示意滕宝继续说下去。滕宝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近日来,朝中风云变幻,微臣深感力不从心,恐难以再为陛下分忧。故此,斗胆请辞端明殿学士一职,愿归乡隐居,安度余生。”
徽宗皇帝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滕宝的话。
他深知滕宝的能力与忠诚,但更清楚此刻朝堂的微妙局势。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滕爱卿,你可知朝中正值多事之秋,朕正需你等忠臣良将共克时艰?你此时请辞,岂不是置朕于不顾?”
滕宝心中一紧,他抬头望向皇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与算计。
他明白,皇上的拒绝并非出于对他的不信任,而是出于对整个局势的掌控和对权力的维护。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陛下,微臣并非不愿为陛下分忧,实乃微臣自身难保。近日朝中官员接连遇害,微臣亦感自身安全受到威胁。微臣恳请陛下恩准微臣辞官归隐,以免成为他人之累。”
徽宗皇帝闻言,脸色微变。
他深知滕宝所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