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住手!”
史文恭如同神兵天降,出现在了萧逸尘的面前。
他深知,自己虽迟来一步,但阻止这场杀戮,仍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史文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萧逸尘没有想到史文恭竟然随时跟踪着他,成了粘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
然而,萧逸尘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缓缓举起剑,剑尖直指郭振的咽喉。
“上天已选定了他,我不过是执行者。”
史文恭见状,心中一凛,他知道,与萧逸尘的对话已无意义,唯有以武力相搏,方能阻止这场悲剧。
于是,两大高手,在郭振的卧室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剑光如电,拳风呼啸,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成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战斗将难分难解之时,萧逸尘却突然收剑,转身离去,只留下史文恭和一脸愕然的郭振。
“我今日不杀他,并非惧你史文恭,而是上天给了我新的启示。”
萧逸尘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渐渐远去,留下了一个令人费解的谜题。
史文恭望着萧逸尘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自己虽未能阻止萧逸尘的杀戮,但萧逸尘的离去,却也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或许,真正的改变,并不在于杀戮,而在于人心。
而郭振,在经历了这场生死边缘的考验后,终于意识到,无论他如何逃避,都无法摆脱死亡的阴影。
至于萧逸尘,他的故事并未因此结束,反而像是一个谜,继续在江湖中流传。
人们都说,他之所以选择放过郭振,是因为上天给了他新的任务,一个更加艰巨,也更加神秘的使命。
而这一切,都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被一一揭开。
郭振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他也清楚,杀手虽然放过了自己,另外一个人却没有放过自己。
而且这个人在一定程度上比杀手更可怕。
郭振的死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常州城乃至整个江湖掀起了轩然大波。
史文恭站在郭府那片被月光笼罩的庭院中,望着地上那具已经失去生息的躯体,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与不解。
他清晰地记得,就在半日之前,萧逸尘还背对着自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里,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悄无声息地回来取走了郭振的性命?
“难道……他真的会分身之术?”
史文恭喃喃自语,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江湖中虽有诸多奇能异士,但分身之术太过玄乎,非人力所能及。
更何况,萧逸尘虽然行事诡异,但每一次出手都显得那么精准而高效,绝非依靠什么旁门左道。
正当史文恭陷入沉思之际,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名黑衣人影正迅速向府外掠去,速度之快,几乎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黑线。
史文恭心中一凛,立刻运起轻功追了上去。
黑衣人显然对地形极为熟悉,他穿梭于小巷之间,时而翻墙越瓦,时而遁入暗巷,企图摆脱史文恭的追踪。
但史文恭毕竟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他紧咬不放,凭借着过人的轻功与对江湖的深刻了解,逐渐拉近了与黑衣人的距离。
终于,在一条偏僻的河岸边,黑衣人被逼到了绝境。
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月光下,一张陌生而冷酷的脸庞映入史文恭的眼帘。
“你是谁?为何要杀郭振?”
史文恭厉声喝问,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对方的伪装。
黑衣人冷笑一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轻轻抛向史文恭。
“看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史文恭接过令牌,只见上面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鹰,正是高俅府中的标记。
他心中一震,瞬间明白了许多。
原来,郭振虽然躲过了江湖的追杀,却终究没能逃过高俅的暗算。
高俅为了永绝后患,不惜派人潜入常州,秘密处决了这位曾经的盟友。
“原来如此……”史文恭喃喃自语,心中既有释然也有愤慨。
他没想到,这背后的阴谋竟然如此复杂,而萧逸尘的离开,或许正是他意识到了这一点,郭振不需要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