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国的神情愈发冷峻,语气中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除了房子,母亲留下的那笔钱也必须平分,不能让我们白白受委屈。”
“还有,今天的打人事件,我可以解释为正当防卫。你们看看我妹妹脸上的伤痕,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要求秦淮茹赔偿!”
他的话掷地有声,目光如刀般扫过秦淮茹和贾张氏。
何雨水站在一旁,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红肿手印,眼中依旧泛着泪光,这一切无疑成为了何卫国最有力的证据。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低下头,不敢正视何卫国。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无可辩解,只能默默承受。
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忽然像被触动了什么神经,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扭曲起来,眼神中满是愤怒。
“赔偿?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敢让我赔偿!”
贾张氏突然尖声叫了起来,随后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双手拍打着地面,嘴里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刺耳。
“老贾啊!你看看,你死得早,留下我和孤儿寡母,现在他们还欺负我们!让我们赔钱?他们分明就是想要我们贾家绝户!”
“你快下来看看吧,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人的!”贾张氏一边大声哭嚎,一边拍打着地面,声音震天响。
她的这番表演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围观,有些人皱起了眉头,对于贾张氏的无赖行径感到不满。
但也有一些人显然被她的撒泼吸引,开始窃窃私语,似乎觉得何卫国在“欺负”寡妇孤儿。
贾张氏的撒泼显然是她惯用的手段,她试图通过这番闹剧让何卫国和派出所的警员们感到头疼,好让事情不了了之。
她的表情狰狞,声音越来越高,几乎要掩盖住所有其他人的声音。
何卫国冷眼看着贾张氏的撒泼打滚,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贾张氏,你这套把戏还真是演得炉火纯青啊!”何卫国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但是,今天这事儿你撒泼也没用!我妹妹脸上的伤,是秦淮茹打的,这笔账必须算清楚,赔偿是天经地义的事!”
何卫国的态度强硬,让贾张氏的撒泼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派出所的警员们对她的无赖行径显然也没有好感,他们对视了一眼。
何卫国见贾张氏撒泼无赖,心中早已有了计策。
趁着贾张氏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冷冷一笑,转头对派出所的警员说道:“同志们,我还有一件事要反映。”
“贾张氏这人,不仅无理取闹,还搞封建迷信,天天烧纸喊老贾下来帮忙,简直无法无天。”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刚才还在地上撒泼,听到何卫国提到“封建迷信”几个字,瞬间脸色大变。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甚至连眼中的愤怒也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封建迷信在那个年代可是大罪,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心里清楚,如果被派出所的人抓住这个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她惊恐之中,一股湿热感突然从她的下半身涌了出来,顺着裤腿流到地上。
她被吓得尿了裤子,双腿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先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一个个露出了厌恶的神情,纷纷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贾张氏的距离。
“哎呀,这贾张氏真是丢人现眼,竟然尿了裤子!”
“封建迷信可不是小事,派出所的人要是真查下来,贾张氏可就麻烦了。”
“怪不得她天天喊着老贾的名字,原来是在搞这些歪门邪道!”
院子里的人纷纷低声议论着,语气中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贾张氏这会儿脸色更加难看,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却不敢对众人发作。
她感到自己像个笑话一样,成了众矢之的,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
她的目光忽然扫向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贾张氏觉得自己被何卫国和派出所的人逼到了绝境。
而她心里最恨的,除了何卫国,就是秦淮茹——要不是这个女人,总想着从傻柱身上捞好处,她们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