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柱是轧钢厂的,挂账吧,等他工资发了再扣就是了。”
以为是职工医院,医院方面倒是没有多说,先给傻柱做了简单的处理。
但这一番下来,傻柱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另一边,贾张氏和棒梗正躺在病床上,两个人虽然高烧退了些,但身上仍然虚弱不堪。
贾张氏和棒梗正在一边分析着,为什么他们俩会发病。
贾张氏皱着眉头,指着那天的馒头,一脸愤怒。
“棒梗,我就说是那个馒头有问题!我们吃了那馒头,才会一直跑茅房。”
“何卫国一定是故意害我们的,八成是在馒头里下了泻药!”
棒梗点点头,眼里满是仇恨。
“奶奶,你说得对,肯定是何卫国搞的鬼!他就是看我们不顺眼,想害我们!”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贾张氏拍着床板大骂。
“这何卫国,竟敢这么对我们!”
“等回了大院,我一定要让他赔钱,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让他也不得好死!”
医院里,贾张氏和棒梗越想越气,心里已经将这笔账全算在了何卫国头上。
回到四合院后,他们果然大闹了一场,原地招魂大法施展一波!
狠狠地指责何卫国在馒头上下药,害他们拉肚子。
贾张氏更是哭天喊地,指着何卫国的鼻子骂个不停,逼着他赔钱。
何卫国见此情形,眉头紧锁,心里却无比清楚。
“这祖孙俩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想找借口讹人。”
他虽然心里有气,但看着他们的架势,也不好发作。
只能冷笑一声,任由他们继续撒泼。
一大娘听贾张氏和棒梗闹得不可开交,顿时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一个整治何卫国的好机会。
她一直以来对何卫国的成功和在四合院的地位心存不满。
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她心里暗自盘算着,可以借此机会把何卫国名下的财产和房子弄回来。
她急匆匆地赶到厂子里,找到一大爷,将贾张氏的指控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她添油加醋地描述着,贾张氏和棒梗现在病得有多严重,还暗示何卫国是下毒害人的罪魁祸首。
一大爷听后,眉头紧锁,心里知道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但他也看到了这是一个机会,可以借此事发挥,打压一下何卫国。
甚至把何卫国的财产夺回去。
回到家后,一大爷召集了院子里的几个德高望重的人商量,提出了要借此机会向何卫国施压,把他名下的财产和房子转回来。
他们讨论了一番,决定先在院子里掀起舆论,再慢慢逼迫何卫国让步。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傻柱渐渐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秦淮茹坐在床边。
眼眶红红的,泪眼婆娑,仿佛受尽了委屈。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心里立刻就软了,觉得这一定是何卫国对她做了什么。
秦淮茹见傻柱醒了,立刻抓住了机会,开始煽动他。
“柱子,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何卫国搞的鬼。”
“我婆婆和棒梗现在住院,也是他在馒头里下了药。”
“这些天,你受的罪,都是他害的。”
“都是他!!!”
秦淮茹的语气哽咽,眼里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委屈。
傻柱看着她,一颗心早已乱了,脑子里全是秦淮茹的话。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为了帮助贾家。
但现在听到这些,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真的……都是二弟卫国搞的鬼?”
傻柱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淮茹,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愧疚感。
谁也不能欺负秦姐!
他咬着牙,紧紧握住拳头,声音里透着隐忍的怒气。
“我要找他何卫国算账,他竟然敢这么害我们!”
“分家!让他分狗屁家!”
“秦姐,你放心,我绝对给你个交代!”
秦淮茹见傻柱情绪激动,心里暗暗得意,继续柔声劝导。
“柱子,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家也受了他的害。”
“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
傻柱躺在病床上,眼里透着熊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