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国站在人群外围,双手抱胸,目光冷静地扫过全场。
看着众人一边震惊一边兴奋的模样,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心里冷笑道:“就说嘛,迷香粉还真没让我失望。这二大爷再硬的嘴,也架不住这。”
站在二大爷旁边的二大娘脸色煞白,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连声音都开始发抖:“刘海中,你……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真的承认呢!之前不是还说冤枉吗?你不是真的干了吧?”
二大爷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整个人晃晃悠悠,嘴里还在嘟囔:“是我干的,是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他们……太气人了,太气人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颓然地瘫坐在地上,脑袋耷拉着,像个被抽光了力气的布偶。
王主任拍了拍桌子,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好了,大家安静点!现在事情清楚了,二大爷自己都承认了,这就是铁证如山。
接下来咱们要讨论的是赔偿问题。
刘海中,你的责任逃不掉,该赔偿的就得赔,别想着赖账!”
二大爷闻言身体一抖,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茫然和挣扎:“赔……赔偿?我……我哪有钱赔啊?”
傻柱听到这话,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身,虽然说话依然尖声细气,但怒气却丝毫未减:“你他娘的说没钱?你那桌上的肉是哪来的?你给儿子媳妇塞的钱呢?都花光了?”
许大茂也不甘落后,拄着拐杖往前一步,怒气冲冲地指着二大爷:“刘海中,你别装了!老子今天腿都没了,全是拜你所赐,你不给个说法,看我不告到你家破人亡!”
众人听着这番吵闹,有的惊,有的怒,有的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
谁都没想到,平日里看似规规矩矩的二大爷居然干出这种事,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何卫国微微勾起嘴角,心中暗笑:“这迷香果然不赖啊,二大爷这老狐狸也有今天!”
二大娘在一旁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二大爷的鼻子破口大骂:“刘海中!你是脑子让门夹了吧!这事儿还真是你干的啊?你是不是存心想让咱家都没脸啊!啊?”
“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今天直接认了?我还以为你能撑到最后!”
二大爷闻言,眼神迷茫,脸上透着几分惶恐。
他像个木偶似的转过头看了二大娘一眼,嘴里呢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我干的,我……没办法,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淹没在众人愤怒和窃笑的议论声中。
一大爷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死紧,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近二大爷,深沉的目光像刀子般直刺进二大爷的眼睛里。
他沉声开口:“刘海中,我是跟你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你这人是什么样,平日里咱也算清楚。可今天这事儿,真得说清楚了!你要是真干了这缺德事儿,就得老老实实赔偿傻柱和许大茂。”
“要是你冤枉,就该拿出证据自证清白!你现在含含糊糊的,不是越抹越黑吗?”
二大爷脸上腾地窜起一阵红,似羞愧又似恼怒,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大爷!你问我?我也说不清楚,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说着,他的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裤腿,指甲都嵌进布料里了,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发白。
他的头低垂着,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滴,眼神里透着几分惊恐和绝望。
一大爷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向他:“糊涂?糊涂能把人糊涂到茅坑里去?这事儿你得给大家伙一个交代!傻柱和许大茂被害得多惨,你看看人家现在的样子,能轻易放过你?”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趁机煽风点火,扯着嗓子叫道:“大家听到了吧!他自己都说是糊涂了,那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二大爷刘海中啊,你还能干出这种事儿,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啊!”说完,她一边假模假样地掏出帕子擦眼泪,一边用力拍着秦淮茹的胳膊:“你说是吧,淮茹!傻柱被害成这样……”
秦淮茹低垂着眼睛站在贾张氏身后,嘴角挂着一丝勉强的笑意,低声应了句:“是,是,婆婆你别激动。”
可她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生怕这事儿闹大了,再牵扯出什么麻烦。
傻柱此时扶着人站了起来,浑身颤抖,声音又尖又哑:“刘海中!你这个老不死的!今天赔钱,看你怎么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