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嘲弄声中,秦淮茹面无表情地抱着槐花转身,冷冷地往家走去。
她连看都没看傻柱一眼,脸上满是嫌弃。
她心里恼火又憋屈,想着今天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她还怎么在厂里做人?
这全是傻柱惹的麻烦!
她走得急,身后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在她耳朵里,让她更是烦躁。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
他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忍不住大喊:“秦姐!你就真的一点都不信我吗?我傻柱对你掏心掏肺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然而,秦淮茹理都不理,脚步没有半点停顿。
她的冷漠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得傻柱心口一阵钝痛。
他迈了一步,想追过去,脚下一滑,突然感觉屁股一阵剧痛,紧接着听到一阵猪叫。
“哎哟!”傻柱惨叫一声,猛地回头,才发现刚才他站的位置旁边竟有一头大黑猪,正呲着牙狠狠咬住他的屁股不松口。
这一幕可把围观的人笑翻了。
有人捧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傻柱,连猪都跟你过不去啊!要不干脆跟这猪结个伴算了,人不行,猪总行吧!”
“哎呀,这真是活该啊!”另一个人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说道,“傻柱,猪都嫌弃你占了它的地盘,你还有脸在这嚷嚷秦姐?”
“哈哈哈,傻柱,你干脆别跑了,认命吧,跟猪好好过日子,没准还能有个伴儿呢!”
傻柱被众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摆脱那头咬住他的黑猪。
他的手胡乱挥舞着,却怎么都推不开那猪的大嘴,只能疼得哼哼直叫:“滚开啊!你个畜生!别咬我了!”
终于,他一脚踹开黑猪,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捂着屁股脸色铁青。
众人的笑声像一根根刺,扎得他浑身发麻。
他看着围在四周幸灾乐祸的人群,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但嘴唇哆嗦了几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翻涌的委屈和愤怒让他再也待不下去。
他低吼一声,转身冲出了院子,脚步乱得像是踩在刀尖上。
身后依旧是震耳欲聋的笑声和窃窃私语:“跑了?傻柱这是想去哪儿?他现在这模样,谁还能接纳他啊!”
“嘿,这不叫跑,这叫逃啊!丢人丢大发了!”
“哎呀,真是笑死我了!这傻柱,算是彻底没脸了!”
厂仓库里,灯光昏黄,四周堆满了各种货物和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味。
何卫国低头翻看着库存清单,眉头微蹙,眼神透着一丝警惕。
他知道史主任这次让他来仓库,绝不是简单的清点库存,心里暗暗琢磨着:“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不过他要真想搞我,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行。”
他翻了几页清单,发现账目和物资数量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不对劲。
“事情太顺了反而奇怪,总得留点心眼儿。”何卫国轻轻哼了一声,把清单合上,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于海棠。
于海棠正低头专注地统计着物资数量,一边用铅笔在笔记本上记下,
一边喃喃自语:“这箱看着怎么有点不对劲?比上次的库存报告多了一件啊……”
何卫国闻声凑过去,瞟了一眼于海棠手里的记录,笑着调侃:“于同志,您这么认真,史主任可得给您发个‘劳模’奖章了。”
于海棠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带着几分戏谑:“何卫国,你嘴上倒是会说话,不如帮我干活,别在这光看热闹。”
何卫国假装摊手:“哎呀,于同志,我可是打下手的,这种费脑子的事儿还得靠你啊!”
他说着,转身继续检查角落里的货物,心里却想着:“这于海棠看着柔弱,干起活来倒挺认真。史主任喜欢这样的人,难怪他天天围着转。”
正在这时,仓库上方的货架突然发出“吱嘎”一声轻响,积了灰的铁条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堆叠的重量,摇摇欲坠。
何卫国心头一紧,抬眼望去,正好看到一大包货物松动,慢慢滑向边缘,随时可能掉下来,而下面的于海棠却毫无察觉,仍专注地低头记着东西。
“于海棠!小心!”何卫国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飞身扑向于海棠,一把将她拉倒在地。
同时那大包货物“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