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不屑的笑。
他懒洋洋地靠着门框,眼里满是戏谑。
“一大爷,您这话可别乱说啊,我怎么就无情了?傻柱是我大哥,那也得看他做了什么吧。”
何卫国语气轻快,却带着几分冷嘲热讽,“再说了,您这么操心傻柱,不如直接去找秦淮茹问问,毕竟她才是天天关心傻柱的人。”
院子里一阵哄笑,三大爷摸了摸胡子,笑着打趣:“何卫国这话也没错啊,秦淮茹可是一向把傻柱当摇钱树,这会儿人不见了,她还真该出来说说。”
一大爷被何卫国顶得脸色发青,哑口无言,却还是板着脸:“卫国,话不能这么说,傻柱再不靠谱,也是院里的人。你这么说,像话吗?”
“怎么不像话?”何卫国嗤笑了一声,眉毛一挑,“一大爷,您这是打算替傻柱撑腰了?那不如您先去打听打听他跑哪儿去了吧,别到时候闹笑话。”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扶着气喘吁吁的贾张氏一步步挪进来。
贾张氏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看起来疲惫不堪。
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哟,这不是吃了狗屎的贾大妈吗?怎么又折腾回来了?”
话音未落,院子里便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几个人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偷笑。
一些好事者还故意装作不经意地嗅了嗅,捏着鼻子嚷道:“哎呦,真是臭啊!贾大妈这是医院回来没洗干净?”
贾张氏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气得直瞪眼,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看着我笑,啊?看着我笑?我可是让狗给害了,怎么一个个还落井下石!”
秦淮茹连忙扶着贾张氏,抬头看向众人,强压着怒火说道:“行了,行了!你们爱看笑话就看吧,反正贾大妈也不靠你们吃饭!”
何卫国见状,冷笑一声:“哟,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全院的人都欠你们贾家一条命呢。”
贾张氏闻言,猛地指着何卫国喊道:“何卫国,你这小瘪三最没良心!还不如傻柱!至少他会帮忙,哪像你,冷血!”
何卫国不怒反笑,悠然自得地回了一句:“贾张氏您这话说得好,既然傻柱那么好,那您还是赶紧去找他吧,别在这儿耽误功夫了。”
众人听得一愣,再次爆发出一阵笑声。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院子里又恢复了热闹的议论声,有人小声感慨:“这贾张氏可真是自己作的,吃了狗屎还不消停。”
一大爷见贾张氏瘫在椅子上喘息,忍不住皱眉,走过去沉声问道:“贾张氏,傻柱这几天没见人影,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总得有个说法吧。”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翻,满脸不耐烦,狠狠地挥了挥手:“鬼知道!死哪去了都不知道!也许被狗吃了,也不是不可能!”语气尖刻,像一根刺扎进众人耳里。
院子里原本小声议论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纷纷抬头看向贾张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三大爷摸着下巴,皱眉道:“贾张氏,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傻柱平时对你们家那可是掏心掏肺的,这种话,未免太绝情了吧?”
“就是啊。”有人低声附和,“这可是你家傻柱,又不是外人,说这种话,真是太过分了。”
贾张氏被几句话堵得脸色涨红,嘴里不服气地嘟囔:“我还不能说实话了?他要是真有本事,早该回来,谁让他不争气!”
众人面面相觑,私底下小声议论开了。“这贾张氏,真是恩将仇报啊。”“可不是嘛,平时傻柱帮她家干了多少活,最后落得个被骂‘死哪去了’的下场,真可怜!”
正当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时,院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气喘吁吁地喊道:“不得了啦!我刚从废旧厂那边回来,看见傻柱在里面,好像被关住了!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傻柱?怎么会在废旧厂?”一大爷猛地站起身,满脸惊讶,“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啊!”那人摆了摆手,喘着气说,“我路过的时候就听见厂里有人喊,声音惨得吓人!进去一看,竟然是傻柱,他被绑着呢!赶紧找人去救吧!”
众人一听,都吓得愣住了,随即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