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全都哑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只有宗泽耀上蹿下跳。
宗大伯开口说道:“既然你说不清楚,那我儿怀疑的也没错。
这些灵草,你如何解释?”
“没有证据就怀疑,那叫欲加之罪。灵草是因为我要炼丹,我会炼丹。
平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炼丹拿去卖,有什么问题吗?”
禾苗苗说完,宗堇棠冲了出来,挡在禾苗苗面前:“大伯父,二伯父,五叔父,禾姑娘是帮我炼丹的。
我,我让禾姑娘去看了祖父,禾姑娘说她可以想办法解祖父的毒。
所以,我才去买了这些灵草,你们要责备,就责备我吧,不是禾姑娘的问题,是我求她的。”
宗泽耀一蹦三尺高,指着宗堇棠,嘴巴叽里呱啦的,就是发不出声音,也幸好发不出声音,要不然他得多烦人啊。
宗大伯也冷下脸,呵斥道:“胡闹。你祖父的事情,那么多医士和丹师都束手无策。
你怎么能让外人随意去探查,实在太胡闹了。”
另一个人附和着说:“是啊,堇棠,你这次太胡闹了。
你祖父的身体是最最重要的,万不得出一点差错,怎么能相信陌生人呢。”
宗堇棠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可是,可是医士都说,祖父撑不了几日了。
禾姑娘会炼丹,她也诊过脉了,她说祖父的毒可以解,让禾姑娘试一试吧。”
几人瞬间瞪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禾苗苗。
宗泽耀跳出来,不屑的对着禾苗苗指指点点,手指都要戳到禾苗苗脑门。
她阴冷的盯着宗泽耀,手微微一动,宗泽耀就被他爹一把拉到身后。
宗大伯看向禾苗苗的目光满是戒备,他看的没错,他在晚一步,这姑娘就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