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要,哦对了,还有舒儿。
只要他们四个炼器有成就,挑起宗家大梁,别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宗堇舒听见老爹的话,开心的笑容收起,看着对面蛐蛐的正开心的俩人,眉头微皱,打断俩人说话:“别乐了,没听见刚刚卢家老大说的话吗?”
二人异口同声:“听见啦,那又怎么了?”
宗堇舒瞪了俩人一眼,托着下巴,懒得搭理他俩。
小毛球从包里露出头,小鼻子左闻闻右嗅嗅,眼睛冒光的看向禾苗苗。
禾苗苗一根手指,把它戳回包里。
外面百姓骚动,通过打开的窗户,禾苗苗瞧见,一辆缠满鲜花,五颜六色,上面还有彩色的纱帐,十分惹眼招摇,额,骚气的马车缓缓驶过。
车上被花和纱幔缠满的椅子中间,坐着一位穿着红衣,头顶金色发冠(金的晃眼那种),骚里骚气的男子,正笑盈盈的和两边的百姓挥手打招呼。
禾苗苗看了一眼,忍不住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儿,喃喃自语道:“哎呀妈,丢人都丢到海外了。
幻羽,你都愧为狐族,瞧瞧,一个人类,都比你骚。”
脑海里响起幻羽嫌弃的质问:“你在侮辱我?”
两秒钟后,幻羽有点抓狂的声音又响起:“你跟他绝交好不好,我现在想弄死他。”
禾苗苗撑着额头,扑哧笑出声。
幻羽:“早知道趁你不备,把他悄无声息做掉,哎~真是~我先告辞了。”
感觉到石海一松,幻羽还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