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鸣醒过来...许多人在拆除一座高台...来不及细看,凤凰鸣就继续沉入混沌。
约一个时辰后,凤凰鸣又挣扎着醒过来,丫头儿在给,叫...少独行的奇葩盖被子。罗睺坐在面前,周围地上是横七竖八躺着的伤者。在厚厚毡垫上有枫岫、少独行、夜麟、吾...呃,一个不少。后面有两排人,也都席地打坐......这,是天都?
“因何,不休息?”如果不是这人,需要借助玄牝调养。罗睺早强制凤凰鸣入定。
“吾...等,天卷。”
难道,吾会让天卷随地流落?尔...是怕吾对汝之家人不利?尔....枉费吾,为护其,加持尔之功力。
“既不信吾,那请吧。”
曼睩本能地感到,罗睺伤心了。自被民众反攻开始,罗睺一直被包围在误解、敌视、伤害中。曼睩赶紧上前,本来想抚罗睺的胸口,无奈够不着。只好轻抚罗睺的手,“萝卜,别生气...别生气。哪能刚见面一天,就把妻小托付给人的。”再者,凤凰鸣昏昏沉沉,说话都不利索,怎么走!曼睩又抱住罗睺的小腿摇......结果,纹丝不动!曼睩尴尬地又继续轻抚罗睺的手,“你是爽利人。可世间百态,某些人,就是生性磨磨叽叽,能急死人的。不过,疼爱家人的心,是大同小异的。你说,如果现在让我去雪夜的家,你肯么?”
罗睺没有看曼睩,省得被她甘甜如蜜的声音,搅扰。
诶呦——没受哄......“正是因为,他想信任你,才耗神观察你。你看,外面千千万万的人,怎不见他为别人耗神?实在不喜欢,等他的伤稍好些,再扫地出门...好么?”
凤凰鸣一阵阵昏聩...千千万万的人,那丫头儿你,如此为我耗神,又为什么.....脸......
再次醒来,凤凰鸣看清楚了周围的状况。人...都和上次一样。哦,丫头和夜麟在吃饭。此处的特异之点,是穹顶特别高。足有两棵的大树叠起来,那么高。从上面垂下一根长长锁链,吊着一个...能量?!源源不断,向外挥洒的能量!凤凰鸣有些明白,为什么罗睺要让伤者都聚拢在此了......他拆了高台,这个神奇的能量团,原本是照耀高台的么......
怪不得,大家吃饭睡觉都在此。哪怕不修炼,只要入定就可接手能量......幸亏,有个盒子状的罩子,能量没有白白向上方散去.....
如此重宝,罗睺就这样毫不遮饰地显露人前...是自信,还是.....信任?罗睺在询问众人,接受能量有何异常...这两排人,是沾了吾辈的光,才得以这样近距离吸收能量.....有可能,他们铺在地上的垫子,形状各异。显然,不是统一配置。
“汝呢?可有异常。”罗睺转向凤凰鸣。
自己才醒来,罗睺就发现了。凤凰鸣对罗睺敏锐的察觉力,叹服。“.....目前为止,没有异常。武君,在担心什么?”
“枫岫元神损失。此物,可活死人。不知能否,复原枫岫之元神,且...性情不变。”
枫岫损失元神化成叶子,陪伴少独行。凤凰鸣是看了全程的,当然遗憾不已。“如知来历!或可参详!”
“此物是玄牝。”
“玄牝!运生灭境的玄牝!如此,可一试!”巨大的惊喜充斥凤凰鸣的心胸。如果此物...那么,众天、一枕眠、六铢衣、凋百岁、普愿来、伏龙、大红袍、宗喀尔,能不能活过来.....能留元神的,只有众天、一枕眠、六铢衣.....他们三个,元神、在搏斗中裂散。凤凰鸣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好不容易抽离悲痛的凤凰鸣,声音惨淡地说,“至于性情,不会因玄牝而变。人,幼年之记忆,乃是性情之本。如果,幼年之记忆不恢复,性情将以现有记忆为基.....吾可,在玄牝上加一层限制。一旦有异,可及时拔除玄牝。”
罗睺虽感凤凰鸣异常波动,但他被凤凰鸣表达的意思吸引了。
凤凰鸣还在等罗睺回答,就见,罗睺已经划下一块玄牝,在手中溶成光沫,然后,引入枫岫的侧后脑......结束了?本来,凤凰鸣本想学习如何修补元神。结果,就是弄一块玄牝,进脑子里。凤凰鸣.....严重怀疑,会不会阻断脑神经或阻塞血管,甚至压迫出脑浆.....
“该汝了。”
目瞪口呆的凤凰鸣努力勉强自己适应、与这种‘爽利’人交往。“.....吾...以为...还是在枫岫清醒状态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