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而为?你是说她早知自己有了身孕,却不仅设法流掉了腹中孩子,还嫁祸到了宁烬母亲身上?”
“嗯!”
“……”
殷恒佑默了默,伸手探上了慕容云初额头。
慕容云初立刻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手,“臣妾没有说胡话!”
殷恒佑点头,“胡话都不能这么说,你这明显是在说梦话!阿离怎么可能不要她跟宁烬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嫁祸到表面待她如亲生的宁烬母亲身上啊!”
慕容云初深吸了一口气,默念了好几句她夫君是太子,万万打不得,才把火气给压下去。
“殿下有所不知,方才黎姝跟臣妾说话时,突然毫无缘由的给臣妾把起了脉!尽管她说是突然想给臣妾把脉就那么做了,但臣妾总觉得她像是在给臣妾把脉之前就已经知道臣妾有孕了似的!然后臣妾就突然想到,她既然会医术,那么此前她跟那谢语一同落水后,很有可能也是自行把过脉的,那她很有可能早就知道她有孕……”
“等等!你说阿离像是在给你把脉之前就知道你有孕了?她说你有身孕了?”
“嗯,不过她又说她学什么都学不精,让臣妾回东宫后着太医确认一下,所以那一茬先放一放,我们先好好说道说道她可能在落胎之前就已经知道她自己有了身孕这……”
“不,阿离的事先放一放,你是不是又有身孕了才是头等大事!”
殷恒佑打断慕容云初的话说罢后,扬声对外面吩咐道:“去将郭院使请至东宫。”
有人应声而去后,殷恒佑抚摸上了慕容云初肚子,“这次是个女儿就好了,最好长的像你,毕竟越儿已经跟我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了,得再来个像你的才公平。”
慕容云初心下有些动容。
殿下跟宁烬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殿下虽然很在乎很关心黎姝,但殿下更在乎更关心她!
因为他们是夫妻!
而黎姝对殿下来说,是从小疼到了大的妹妹!
然后她道:“臣妾可还不一定又有了身孕!而且比起臣妾是否又有了身孕,以及跟黎姝有关的事情来,黎姝此前给殿下的那封信里提到的内容才是头等大事吧?殿下可想好要怎么做了?”
殷恒佑点头,“我已想好了对策,且已经安排下去了,你无需为那桩事操心,且眼下我这里的头等大事就是你是否又有了身孕!你生越儿时难产可把我吓坏了,这次需得万分小心!”
慕容云初笑了笑。
想说她也没打算操心,只是随口一问。
可到底是没顾得上说出口。
因为殷恒佑话落就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了腿上,说怕马车突然颠簸起来害她出岔子。
而他们回到东宫后,慕容云初先独自下了马车,殷恒佑是在马车驶入马厩之后,才下去的。
尽管他一下马车,就吩咐了早已候在马车外的苍羽安排人入定北侯府去调查黎姝近来遇上了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可慕容云初回到房里时,他已经等在里面了。
而后太医院院使郭杭才被人领入。
在郭杭确认慕容云初确实有喜了后,殷恒佑嘱咐了郭杭好一通务必仔细为慕容云初安胎跟调理身子。
待郭杭走后,他才与慕容云初继续谈黎姝是否在落胎前就已经知晓她自己有了身孕那一茬。
但最终他们也无法确定。
毕竟凭据只是慕容云初的直觉。
而此刻定北侯府里,桂嬷嬷刚把点心做好,在仔细装好后,按黎姝的吩咐立刻着人送往了东宫。
等她端着特意留下的点心进到黎姝房里时,黎姝正举着两张其上字迹全然不同的纸让青虹翠微二人看。
她也凑上去看了几眼。
最后她们都一致认为根本看不出来那两张纸上的字都是黎姝所写。
但临渊来时,她举到临渊面前一问完,临渊就十分笃定的道:“这两张纸上都是小姐的字。”
黎姝听后眯起了眼,“你偷看我此前让你送给太子的那封信了?”
“没有!属下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那你是怎么认出这都是我字的?”
“属下……是……”
临渊支吾着。
似乎有些难以企口。
桂嬷嬷见状附到黎姝耳边去支了个招。
黎姝听后,点点头让她去办。
随后桂嬷嬷拿来了数十张字帖,逐一在地上排开后,冲临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