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大宝,小宝,还有圆圆怎么那么瘦,你就是这样搞区别对待的?好东西都先让你儿子和女儿吃了,我的孩子们,吃什么?水煮白菜,吃糙米饭?”
虞晚晚的声音又气又急。
关乎到孩子,她没办法冷静。
李春红心里一慌,特别是当她的视线,落在后面进来的战铭城身上的时候。
“战……战副营长。”
战铭城面若冰霜,声音极冷,透着寒意,“我需要一个解释!”
李春红还以为战铭城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虞晚晚拾掇的。
于是,她大着胆子狡辩,“战副营长,你可千万别相信虞晚晚的话。她……她这是污蔑。其实是……其实是凡凡和晶晶两个小孩儿饿了!
你知道的,小孩子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不能饿肚子。所以……所以我就让他们俩先吃。
可不是虞晚晚说的什么,我搞区别对待。”
虞晚晚被李春红的不要脸气的无语了,“好,你说只是让你儿子和女儿先吃,那这里的排骨,是不是也有我三个孩子的一份?
请问我三个孩子的那一份呢?只要你能拿出你给三个孩子留的排骨,我虞晚晚立马给你道歉!”
李春红哪里还拿得出排骨。
三斤排骨,他们全造完了,连半根都没剩下。
李春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又想向战铭城卖惨。
但这回,战铭城没有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
“李春红,你做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包括你说我三个孩子是拖油瓶。
我看见的时候,你都能做出把我买的排骨全部吃光,一点不给我孩子留。
我看不见的时候,你又是怎么对他们的?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罢休!你和罗国明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战铭城目光如利剑一般,剜着李春红。
李春红脸色惨白。
骂虞晚晚三个孩子拖油瓶,她只在私下骂过,如果战铭城连这都知道了,那他一定什么都知道了。
她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战铭城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了。
身子一软,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会儿已经有人过来看热闹了。
但虞晚晚并不害怕事情闹大。
相反,她就是要让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李春红做的事情,让她以后没办法做人!
每当有人来问情况的时候,她都长了嘴。
将李春红的做的事儿,公之于众。
战铭城一个月花三十块,让她接送和照顾三个孩子。
时不时的买东西送上门,就怕三个孩子多吃了李春红家的饭。
而李春红,区别对待,好东西全给自己两个孩子吃了。
不仅不按时接送虞晚晚的孩子,每次都只给几个孩子吃糠咽菜。
平时也不帮孩子洗衣服,不帮孩子洗澡。
好好的孩子,又脏,又瘦小,虞晚晚光是给他们洗澡,都洗了几盆黑泥水。
一群军嫂听了虞晚晚的话,唏嘘不已。
大家都是过日子的人,三个小孩儿,一天两顿饭,生活费能有多少?
特别他们都是城里户口,有自己的商品粮。
一天能花个五六毛钱吃菜,也差不多了。
也就是说,李春红一个月最少能赚个十几块钱。
十几块,省点的家庭,一家四口,也能生活了。
等于老罗家就靠战铭城生活,靠着人家,还虐待人家的儿女,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我就说,这李春红怎么回回先将自己孩子接回来,不去接战副营长和虞嫂子的孩子。
原以为,真是她嘴里说的什么虞嫂子家的孩子爱玩,晚些接回来,他们能多玩一会儿。
结果都是假话,为的就是方便自己占人家便宜!”
“你还说呢,大宝,小宝还有圆圆,他们三个,就没穿过一件干净的衣裳。
她咋说的,说孩子不爱干净,自己在地上滚脏的,她放屁呢,那根本就不是地上的灰尘,那是积攒了很久的脏污。”
“这也太恶毒了!这就是虐待!这样的人,怎么配和我们住在一个家属院?”
周围这些人的话,既是对三个孩子遭遇的痛心,也算是间接佐证了虞晚晚说的话,全是事实。
李春红吓得瑟瑟发抖,想要狡辩,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