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了!
难道土木堡之变真如也先所说?是有人陷害于他?
那这背后之人,端的是恐怖如斯!
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皆是胆寒。
也先见状,也是急忙继续道:
“陛下!老臣是被冤枉的啊!土木堡之事后,我便接到了兵部八百里加急的军令,让我带兵前去京师勤王!”
闻言,一旁的石亨忍不住地上前抓住了也先的辫子,勃然大怒道:
“兵部?是兵部谁的命令!”
也先顿时吃痛,龇牙咧嘴地道:
“是兵部尚”
也先话还未说完,朱祁镇一把扯开石亨。
随后,众人见到了惊恐的一幕。
只见朱祁镇直接猴子偷桃,抓住了也先的裆下,制止了也先接下来的话。
“混账!竟然敢在此扰乱军心妖言惑众!信不信朕捏爆你的坤蛋!”
也先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就在这时,朱祁镇悄咪咪地在也先耳边嘀咕了几句。
随后便一脚踹翻了也先。
也先捂住裤裆瘫在地上打滚,但眼神中还是带着惊愕死死盯着朱祁镇。
朱祁镇猛地一震龙袍,冷冰冰的负手而立道:
“朕今日不杀你,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朕!”
也先急忙跪拜,眼里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随后疯了一般逃离了这里。
也先刚跑出大帐,便听见帐内传来一声长啸。
“退出长城,保尔全尸!”
也先踉跄着逃出大帐,心中五味杂陈。
他虽被朱祁镇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狼狈不堪。
但那份在耳边低语中的警告却如同寒冰利刃。
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望着眼前严阵以待的明军大营。
也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局势的深深盘算。
他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远方连绵不绝的长城,心中暗自思量。
朱祁镇那句“退出长城,保尔全尸”如同雷鸣般在他脑海中回荡,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当前的形势。
大瓦剌虽然兵强马壮,但面对明军数十万大军。
以及那坚不可摧的长城防线,胜负之数实在难以预料。
也先深知,此时继续与明军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更何况,朱祁镇那番话背后隐藏的深意。
让他不得不怀疑明军是否已经有了什么后手,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也先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他迅速召集麾下将领,低声传达了自己的决定: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撤退,远离长城,撤回草原深处。”
将领们闻言,皆是惊愕不已,纷纷询问原因。
也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朱祁镇那番话,绝非空穴来风。明军或许已有布置,我等不可贸然行事。再者,我大瓦剌虽勇,但远离故土作战,终究不利。撤退,乃是保存实力,以待来日。”
将领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深知也先所言非虚。
他们纷纷领命,迅速组织部队撤退。
一时间,大瓦剌的营地内人喊马嘶,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撤离景象。
就在瓦剌大军准备要撤退时。
也先营帐内的一个人,说了一句改变了也先的决定。
“联合杨洪,夹击明军,亦或者隔岸观火,渔翁得利!岂不美哉?”
倏然。
瓦剌大军回转队形,夹住了明军大营。
“轰隆!”
第二声炮响!
距离杨洪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如若第三声炮响朱祁镇还没有做出答复。
杨洪势必会率军冲阵。
而也先的十几万所谓勤王的大军,也在一旁虎视眈眈,没有丝毫想要退却的样子。
大战一触即发,生死一线。
此刻,
朱祁镇有点懵了。
在屏退了群臣后,朱祁镇终于是抓狂地猛捶了一下桌子。
“哎哟朕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到底谁真谁假!”
“瓦剌也先要干朕,边军造反要干朕,朝廷大臣结党营私要干朕,后宫一群老娘们不安分也要干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