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边。
黔国公沐斌带着三十万镇南军正准备渡江,去往富庶的江南“游历”一番。
三十万大军一眼望不到头。
长江边,风卷旌旗,战鼓未鸣却已显肃杀之气。
黔国公沐斌骑于高头大马之上。
目光深邃地望向对岸那片繁华的江南之地。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身旁,三十万镇南军列阵整齐,
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一眼望去,宛如钢铁洪流,气势磅礴。
“诸位参将,此番我等虽名为剿匪,实则却是在为皇上分忧解难,顺便也让我们这些久居边陲的将士们,见识一下江南的富庶与繁华。”
沐斌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周围的将领们。
“国公爷所言极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参将大声附和道,“咱们这些粗人,平日里只知道舞刀弄枪,哪有机会见识这等人间天堂?如今有了皇上的旨意,咱们正好可以大开眼界,顺便也替皇上‘收点税’回来。”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
众参将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
他们之中,有的已经开始幻想江南的温柔乡,
有的则是对即将到来的“游历”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哈哈,李参将说得没错!”
沐斌大笑几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不过咱们可得记住,咱们是‘土匪’,得有点土匪的样子。到了江南,别光顾着看风景,记得要‘凶狠’一点,让那些富商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国公爷放心,咱们都是跟着您打天下的老兄弟了,装土匪这种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另一位参将拍着胸脯保证道。
“对对对,咱们就来个‘真假土匪’大变身,让那些江南的软蛋们吓得屁滚尿流!”
又一位参将加入了讨论,言语间充满了戏谑与自信。
沐斌听着众参将的议论,心中暗自得意。
他深知,这次行动虽然名义上不光彩,
但实则却是皇上为了缓解国库空虚而采取的权宜之计。
而他,作为皇上的心腹爱将,
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将这场“游戏”玩得漂亮。
“好了,都别光顾着说笑了。”沐斌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咱们这次行动,虽然名义上是剿匪,但实际上却是要替皇上筹集军饷。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露出马脚。记住,咱们是皇上的人,代表的是大明的威严与力量!”
众参将闻言,纷纷点头应诺,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忠诚。
他们知道,这次行动虽然特殊,
但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为皇上分忧解难,
那就是他们最大的荣耀与使命。
于是,在沐斌的带领下,
三十万镇南军浩浩荡荡地踏上了渡江之路,
向着那片富庶而又未知的江南之地进发。
这三十万大军,在沐斌的带领下,已经把江北各个大城市劫掠了一番。
所募集的钱财,大部分都送到了京师。
小部分则全都入了这三十万大军的口袋。
虽是小部分,但数目可不少。
所以这时候众人谈起朱祁镇派他们剿匪,就乐的找不到北了。
派土匪去剿匪,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就在大军整装待发,准备渡江时。
江对面传来了一声尖啸。
“奉巡抚令!渡江者!立斩不赦!”
一队巡抚衙门的官兵,坐着官船,过了江。
“诸位将军!南直隶巡抚令,片板不得下江,请诸位回去吧!”
一位身穿绯红色官袍的官员不卑不亢的对着沐斌行了一礼。
沐斌闻言,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扫向那位身穿绯红色官袍的四品官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与不容置疑:
“区区四品河道衙门的小官,也敢来阻我黔国公的大军?你可知,我等此行乃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往江南剿匪,你等若是胆敢阻挠,便是抗旨不遵,罪该万死!”
那四品官员闻言,脸色微变。
但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正色道:“国公爷此言差矣。下官虽只是河道衙门的一介微末之臣,但职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