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自然明白这是三舅的关系,心里顿时暖暖的,于是,他开始劝慰夏幽凡,“三舅放心,我有姥姥给的甲符,不会有事的。”
结果,适得其反,夏幽凡被宁夏的劝说,劝急了,“甲符?母亲能给你几张甲符?你那是去偷袭吗?你那是深入敌营,刀剑无眼!你要是……”
宁夏没有跟着他的节奏走,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了三舅的训斥,并自顾自的数着,“姥姥给了我三张甲符,一张剑符,一张遁符。”
夏幽凡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虽然他没有胡子。
长出了几口气后,继续批评道,“你还知道你只有三张甲符啊?一张甲符能护你多久?三张你能挨几刀?”
宁夏无辜的回答道,“我只说姥姥给了我三张甲符,又没说我只有三张甲符,更何况我又不傻,哪能站那里不动让他们砍呢。”
说完,宁夏的表情变得有些愧疚,他看了看身后的夏叔他们,继续说道,“不过,我这次确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像三舅你说的,一张甲符的保护时间只有那短短的几秒钟,我却只给了他们每仙五张。最终导致他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虽然我们成功击杀了爪国的午托大将,夺回了天堑城,但是……哎,还是要总结经验教训。”
宁夏这先抑后扬的说话方式,让身后的几位也是表情不断变化。
一开始听到宁夏说导致他们受伤,他们还想给夏幽凡解释一下,结果又听到宁夏说起击杀午托大将的事情,他们又一个个变得神情激动。
是啊,多大的功劳啊!
不过夏幽凡并没有关注夏叔他们脸部表情的变化,也没有察觉宁夏的说话技巧,他此时一直在关注刚才宁夏说出的甲符数量,因为夏叔他们并没有反驳,所以表明宁夏没说谎,于是他疑惑的问道,“每人五张?哪来的?”
宁夏开始装傻,“姥姥给我符箓,难道不是让我按着这个自己制作吗?”
夏幽凡的嗓门瞬间就飚了上去,“神的让你制作,有你这么变态的吗?你知道母亲为什么给你三张甲符吗?因为如此珍贵的甲符,你姥姥只有三张,你倒好,看一遍就会制作了?”
对于此等评价,宁夏谦虚的反驳道,“舅舅高看我了,我也是研究了一晚上才会的。”
又琢磨了一下,宁夏接着说道,“这符箓这么珍贵啊,那我一会加个班,等下给姥姥送一打过去。”
夏幽凡手指宁夏,“你小……”。
还没说完,就被宁夏把他手指按了回去,说道,“舅舅,老规矩,别给我说出去哈,我怕麻烦。不过,您要是也需要符箓,悄悄告诉我就行,我给您画,但是,材料自备哈。”
夏幽凡那张脸转变的特别快,此时已经完全从怒气脸变成了菊花脸,他此次前来,本只为关心一下自家外甥,顺便批评他的冒进行为,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最终,他是笑着离开了宁夏的院子。
刚夺回天堑城,夏国的北方防线势必要重新做出调整,作为北方战线的最高指挥官,夏幽凡这一阵子会很忙。
至于秦老,则是留下来跟六人一起吃了个饭,顺便大家一起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有了大致的规划,秦老也起身离开,毕竟他可是一直没腾出时间休息呢,而夏叔他们也继续回屋休息,作为唯一没有受伤的宁夏则是上街去购买制作符箓的材料。
都城内有专门为符箓师开设的材料店,作为男士,宁夏买东西就是这么利索,目标明确,进店、选材、付账、离开,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不过,出门后,宁夏还是有些懊恼,“哎,又忘了还价!”
准备好制符的材料,宁夏回到夏府小院,随后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他按照每人配备了二十张甲符,五张剑符,十张遁符的数量进行的绘制。
尤其是遁符,宁夏计算过,一张500米,十张就是五千米,他们又不会傻到直线逃跑,没准哪个五百米就一拐弯,鬼都不知道去哪儿追。
另外,宁夏还尝试研究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掌力也封进符箓里,那威力也不会比剑符小,关键是破坏面积大。
可惜,由于没有实物参照,宁夏没研究出来。
所需符箓制作完毕,宁夏瘫在椅子上,甩了甩有些酸胀的胳膊,随后他闭上眼睛放空心思,用以缓解制符时高度集中的精神。
哎,要说宁夏也是个劳累的命,这不,他的思绪刚刚放松,脑海中自己就弹出了昨天战斗的画面。
宁夏微微睁开眼睛,开始分析经过昨晚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