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邸,又从马都尉的府邸转到了以前的端王后来的宋徽宗,现在的太上皇的府里,做了一个管事。
以前高俅身边跟着他混的小混混知道高俅当上了王府的管事,自然上赶子的来找高俅叙旧。高俅假意请那些混混吃饭,实际上则是安排了一群打手把那群混混打了一顿,还警告那些混混以后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他们认识的高二,只有端王府的管事高俅了。(套用现在的一句话:上岸第一刀先斩先斩意中人。)
这一点和宋江对梁山的兄弟可以说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高俅是自己给来个断舍离,宋江是借朝廷的手来给自己断舍离。高俅比宋江幸运,傍上了太上皇这个大腿;宋江还是命苦自己想做大腿也被人当成了大腿,但是他不是大腿,最后又找了宿太尉这个不靠谱的大腿。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唏嘘。
两天后,杭州城的北门,人山人海,百姓们自发的聚集了起来,城楼上,整个江南东路的门阀也都一一被我请了过来,俞家和梅家都派人来参加了,其他的门阀也都老老实实的派人来了,毕竟我可是为他们这些门阀办的高俅。
三通鼓毕,我一声令下,高俅人头落地。高俅死了,所有和梁山有瓜葛的人也都死的死,隐退的隐退,改名的改名了。
还是那句话,梁山终究只是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