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忽秃忽声嘶力竭的大喊:“杀!杀!!杀!!!”使力忽秃忽胡乱的挥舞着弯刀,神色茫然。
金国后勤补给支队在车辆后面怜悯的看着,使力忽秃忽胡乱的对着空气砍杀。
侦察骑兵小队长上前一枪挑飞了使力忽秃忽的弯刀,大喝一声:“绑了”
使力忽秃忽突然哈哈大笑:“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侦察骑兵们一拥而上,迅速将使力忽秃忽制住,用粗绳将他紧紧捆绑起来。
使力忽秃忽挣扎着,脸上却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疯狂笑意。
金国后勤补给支队的众人围拢过来,看着这个失心疯般的敌人,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屑。
“这蛮子怕是被吓破了胆,失了心智。”一名士兵轻蔑地说道。
小队长皱了皱眉,他深知战场上什么怪事都可能发生,但像这般癫狂的敌军却也少见。“先把他押回去,交由将军处置,或许能从他口中撬出些有用的情报。”
说罢,便命士兵们将使力忽秃忽扔到一辆马车上,在重兵看守下,缓缓向营地行去。
使力忽秃忽在颠簸的马车上逐渐安静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嘴里喃喃自语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仿佛沉浸在自己那疯狂又血腥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而他的命运,也如同风中残烛般飘摇不定,等待着未知的审判与裁决。
杨康看着使力忽秃忽那个一心求死的表情知道,这是一个死硬份子。不过杨康也不在乎,在绝对实力面前,这等阴谋诡计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现在各军也已经布置就位了。经过这些天积累,弹药也充足,正是对长安城发动总攻的时候。
长安城内,一个色目人聚集地,大家聚集在一起商讨。
“听说了没有,金国太子完颜康在洛阳城宣布驱逐我们的法令。”
“这个大家都知道了,听说洛阳城的同胞都被金国太子完颜康杀了。现在我们怎么办?难道蒙古人靠不住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忧虑与惶恐。
一个年长的色目人捋了捋胡须,沉重地开口:“蒙古人向来只图自身利益,如今这局势,怕是难以再仰仗他们。为今之计,我们需得另寻出路。”
“可这天下之大,又能往何处去?”一名年轻人焦急地问道,“长安虽暂得安宁,却也不是久留之地,完颜康那疯子不知何时便会将屠刀挥向我们。”
这时,角落里一位眼神深邃的色目人缓缓站起:“听闻南方的宋国,虽与金国对峙,但对各族百姓尚算宽容。
也许,我们可以派人前去试探,看能否在宋国寻得庇护之所,总好过在此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众人听闻此问,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许久,一位曾有过些军旅经验的色目人站了出来:“长安被围,硬闯必然不行。我们可先派人暗中探查围城金兵的布防漏洞。
尤其是那些地势险要、防守相对薄弱之处,比如城西那片山林附近,虽有金兵驻扎,但因地形复杂,他们的兵力分布或许较为稀疏。”
“待找到合适路线,我们挑选一些精壮之人组成小队,伪装成金国的运粮队伍或普通百姓,分批混出去。
同时,准备好充足的干粮与水,以及能证明身份的信物,以免途中遭遇盘查时引起怀疑。”
他目光坚定地扫视众人,“剩下的老弱妇孺则先在城中找隐秘之处躲藏起来,等待机会,这计划虽险,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之策,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沉思片刻,纷纷点头,随后便开始紧张地筹备起来。
天命二年,三月三日
长安城东城门
杨康挥动令旗,“放!”
一百多门75厘米野战炮对着长安城墙发出怒吼。
刹那间,炮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一枚枚炮弹呼啸着冲向长安城墙,城墙在剧烈的爆炸声中颤抖,砖石横飞,尘土蔽日。
城墙上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击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瞬间被气浪掀翻,惨叫连连。
但长安守军并未因此而溃败,一位将领迅速组织起剩余的士兵,大声喊道:“不要慌乱!隐蔽身形,准备反击!”
士兵们在他的指挥下,纷纷躲到城墙垛口后,架起弓箭与投石机,等待着炮击的间隙进行还击。
而在金军阵中,杨康面色冷峻,继续指挥炮兵调整角度与射程,“集中火力,轰开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