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唱错了,这句歌词不对,上一句也不对,还没唱出来的下一句也不对,你根本不会唱歌,你打开车门下去吧。”
“可我不会说话。”
“那又如何?”
“您离婚了?”
“我根本没结过婚。”
“显而易见。”
“你说什么?”
“我说显而易见,这是显而易见的,您没听到吗?”司机跳到后面来,把嘴唇放在他耳边,“明天夜里,保持安静,你会死于一场圆舞曲。”
“把我的钱包给我。”基斯凡卡绷紧自己的大腿。
“什么钱包?”
“把我的钱包给我!它被你偷走了!”
“我不需要钱包。”司机冷笑着,“你下去吧。”
在一辆疾驰的汽车上,基斯凡卡使它停了下来,他与司机握手,转身走进了库娜罗医院。
“您好,这里是库娜罗医院。”
“我知道,不必你来说。”基斯凡卡径直走进去,他将大门关上,然后用手掌堵住自己。
屋外的人们想进来,但门被基斯凡卡推着,他们首先敲了敲门,可没人回应,他们进不来,只好一起推,一个人斗不过基斯凡卡,他是里凡卡人,所以人们都蹲在门口,一起用力。“先生,能请您让开吗?”库娜罗的工作人员说,“他们要进来,可是被您堵住了。”
基斯凡卡不回答,他还能坚持,可门外的人愈来愈多了,不仅如此,屋内的人也想出去,他们一起把基斯凡卡向后拉。
他立刻放手,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上。
:()帽子里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