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了,她的人生,她的秘密,她的个性,她的思想,一切都是透明的,一切都要被献出去,那可憎的导演,它为了取悦观众,它一定会这样做,它把我给砸开了,它把我的一切都摆在台子上,供人参观,观众们用手去摸我的头发,用脚去踩我的脸,没人会来帮我,即使我一直在求救,从生下来开始我就在求救了,我的父亲母亲早被导演切开了,我的兄弟姐妹早被导演献出去了,只有演员能帮忙,因为所有能令导演惧怕的人都是观众,可演员永远不会帮忙,因为我们是同行,是同类,它们只会坐在旁边,看着我笑,它们坚信,永远不会轮到自己的。
阿托纳看到了洞口。
:()帽子里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