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斯凡卡看着为自己而建的雕像,满意地笑了,人们都围在他身边,喊着他的名字,埃瑞奥和杰福向他低头求饶,司机开着车,就站在他前方,没人敢念错他的名字了。所以基斯凡卡走到杰福身边,揪住他的鼻子:“带我们去见他。”
“您说的是谁?”
“你父亲。”
“这……这不合规矩。”
人们都围过来,将杰福按在地上,一言不发地钓鱼,鱼饵落在他肩膀上,杰福只好屈服了,他承诺,只要放他出来,他就带基斯凡卡去见他的父亲。“你爸爸叫什么?”基斯凡卡给了他一巴掌,“他多半是我的老同学。”
“他一定是您的老同学。”
“你怎么知道?”
“他对我说过。”
“你认识你父亲?”
“或许认识,我们刚见面。”
“那好,他叫什么?”
“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
“要等您见了他,让他亲口告诉您。”
“你在说谎!”
“我没有!名字是会发生变化的,您一定知道,他会改掉自己的名字,您必须站在他身边,站在病床上,先让耳朵竖起来,听清他说的话,之后才能坐下来,这时候,谁也骗不了您了。”
“你说得有些道理。”
基斯凡卡让下人将午餐献上来,等他们将盘子放下来时,他会把这些疯子踢下去,看着他们在楼梯上滚动,滚进新建的水池里,那里面养着自己的宠物,它们也需要仆人。所以医生过来了,她手里拿着帽子,盖在自己头上,基斯凡卡见到了她,等她走过来,他就看清了她,她脸上闪动着明亮的羽毛,杰福在王座旁高叫:“她是慕兰诺拉!抓住她!”大家都冲过来,埃瑞奥举起火炬,杰福抱住地板的大腿,司机和车子分手,基斯凡卡试图打开窗户,但慕兰诺拉抓住了他,将他推到河流旁边,赫恩特丢出的杯子砸了过来,刚好砸中他的脑袋,他被慕兰诺拉推了一把,所以脑袋立着,这杯子砸中了他,他倒下了。
埃瑞奥走过来,她躲开了路灯的视线,但很快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她走过去,打算叫醒他,这很可能是个圈套,所以她冲过去给了他一拳,基斯凡卡早昏倒了,他被打飞出去,砸在杰福的脸上,杰福手里的水瓶掉下来,他气势汹汹地向前冲,走到埃瑞奥面前,大声辱骂她:“您这是干什么?您的大脑中没有一点礼节吗?还是说你的父母早就出了意外,过早地把你一个人留在世上,所以你什么都没学会,只能蹲在坟墓旁大吼大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您这是干什么?”埃瑞奥满脸恐慌,“我们才刚见面!”
“正因为我们才刚见面,你对一位刚见面的人如此无礼,这正是你最大的漏洞,你身上有破绽,你去死吧!”
埃瑞奥立刻拔出自己的长刀,与杰福缠斗在一起,他们的怒吼比嚎叫更动听,就连草丛都吓得躲起来了,最后的获胜者是埃瑞奥,她将已死的杰福举起来,藏进病房里,可她被发现了,她立刻就被发现了,阿肯米拉城里到处是格里兰会的人,索科斯发现了她,他带着十几个格里兰会的成员,他们将埃瑞奥抓起来,准备带回去训斥,他们没忘记杰福和基斯凡卡,于是将这两个人也丢进车里,一行人缓缓离去。
格里兰会的大门是牙齿做的,还好大家都吃饱了,没人流口水,这辆车不防水,索科斯懒得将坐垫拿起来,拍打它的脑袋,现在还不热,他却出了汗。杰福倒在座位上,索科斯把脸放在他鼻子下方,似乎没什么气息,看来这人多半是死了。埃瑞奥在狡辩,她将被拴住的手透过栅栏的缝隙伸过来,伸到驾驶座上,这辆车不需要司机,因此索科斯准许了她冒失的行为,她以无声的言语恳求着,恳求索科斯解开她的胳膊,这是件难事,更何况她的嫌疑还没洗清。
“您为何要害死这两位先生?”
“您搞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绝对不认识他们,您尽管去调查,我和他们毫无关系,之前没见过面,我没理由害他们。”
“可他们倒在路边,而那地方只有你一个人,再没有别人了,总不能是飞来的杯子将他们砸死了。”
这话说完,车里的人全大笑起来,就连死去的杰福脸上也露出笑容了,基斯凡卡也笑着,他的笑声很低沉,埃瑞奥想努力地笑,但没用,她简直要骂出声了,她大声说道:“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是我害死的!”
“这事可不能听你的。”索科斯回答她的话,“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