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干,按理来说,地面上不会突然冒出来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这些话我早就说过了!别说了!总是要说一模一样的话!这句话呢?是啊,这句话当然也说过,地面上当然能冒出来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没什么好说的,它还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不是这个脑子,它连个大坑都不敢想出来,我要把它也推进坑里,是不是也有谁要把我推进坑里了?哈哈,这次被我猜到了!我全猜到了!我全猜到了!我猜到了自己会怎样完蛋,可我还是会这样完蛋,我是寄生虫?我可没说过我要这么干,谁征求过我的意见?我可不想在它们的脑子里徘徊,是它们擅自把我想了出来,把我放回去!把我放回去!快想出个大坑来,快点,快点,别站在那儿发呆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早就看到你了,我早就猜到了,猜到这些事很简单,只不过找不到证据,你也绝不会把证据留给我,我必须为你而奔波劳碌,我知道,我拿不到什么好处,一丝一毫都没有,你引以为豪,你引以为豪,你引以为豪的宫殿是我难以摆脱的囚牢,你心里的殿堂只是你自己那脆弱又破旧的避风港,我是得想出个大坑,我是得把它们都扔进去,我不能救自己,可至少还能害它们,要有个大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知道?这话你说过!你被我逮住了!你不能把一句话说很多边!你说错了话!出了错误!你说错了话!你也被我抓住了!我是该想出个深坑,得合理,可以是个猎手的陷阱,再合理不过了,它们必须去什么丛林,别和我扯什么原理,总之是在丛林,它们必须得过去,它们掉进了猎手的陷阱中,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它们合情合理地消失了个一干二净,我得让这种消失变得更合理,我也需要个大坑!我也需要个大坑!没有谁肯为我准备大坑!我在哪儿?我在哪儿?这句话你也说过!谁也不许把一句话说很多遍!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别问我!这句话你也说过!我的这句话也被说过!
我和你和它从队伍里走出来,我们站在那儿,天空中有个东西飞了过来,它嘴里叼着个东西,我看清楚了,那是个手镯,那东西把手镯丢在了我这儿,我大声喊道:“手镯!”你和它也一齐出了声:“手镯。”“手镯。”还有个东西,手镯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张桌子,那张桌子落在了它那儿,它喊了一声:“桌子!”手镯和你也一齐开了腔:“桌子。”“桌子。”手镯和桌子立刻就察觉到还有东西从天空中落下来,那是个柠檬,柠檬落在了你那儿,你喊了一声:“柠檬。”手镯和桌子也齐声叫着:“柠檬。”“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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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手镯和柠檬接着向前走,走向丛林里的大坑,手镯突然发问道:“我们为何不向后走呢?”它们茅塞顿开,登时醒悟,它们立刻就向后走,桌子、手镯和柠檬接着向后走,走向丛林里的大坑,“我们要去哪儿?”柠檬不解地问道,“我们得找个地方,这样才能过去,我们至少得给自己一个目标,否则,我们该说什么呢?”“我们可以去个丛林。”“什么丛林?”“总之是丛林。”“你说的丛林在哪儿?”“总之在丛林附近。”“那我们走吧。”“我们先去买张地图,看看丛林究竟在哪儿。”
它们一路来到卖地图的地方,它们推开门走了进去,“怎么又是门?”桌子嘟哝了一句,不过它们都没听到,它们坐在它身前,向它问话:“把地图给我们吧,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好的,我娓娓道来吧。”它娓娓道来,“你们帮我个忙吧,我不要你们的钱,假若你们能帮我个忙,我就把地图送给你们。”“谢谢您,谢谢您,您想让我们帮你什么忙?”“我的亲戚去世了,你们帮我把它埋了吧。”它顿了顿,补充道:“它是我的朋友,我们的关系很好。”桌子、手镯和柠檬一齐哭起来,它们蹲在地上使劲地哭,它也跟着它们一齐哭,我也一直在哭,我真的在哭,我向它解释道,它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察看别的家伙了,我们都在哭!我们都在哭!它们急忙向它们解释道,它们满意地离开了,它们手里有第一手的数据,主要是关于泪水含量的,流的泪越多表现就越优异,我不清楚我是否合格了,它们似乎要去埋那种东西了,“我们似乎要去埋这种东西了。”手镯一面擦泪,一面说,“我们走吧。”“走吧。”“等等!”桌子拦住了它们,“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儿埋呢!”“我们去问问它吧。”“还是算了,它似乎很伤心。”“那我们就再去找另一张地图,主要是关于我们要埋的这东西的。”“那我们走吧。”
它们一直在找地图,是的,我可以保证,它们一直在找地图,没干别的事,它们找了不知道多久,它们不知道有多少张地图,不过,没什么重要的,这句话是它告诉我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