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丢进垃圾桶,杯子歉疚地朝着地面鞠躬,地面点了点头,算是谅解它了,可一旁的山羊显然并不满意,它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衣服,显然要把自己的身份揭露出来,杯子一眼就看上了这件衣服,它把鞋子脱下来,放进了冰箱,“冰箱的门没锁。”我提醒了地面一句,它似乎没听到,它在干什么?我看到它的耳朵里塞着什么东西,或许是耳机,这就表示它什么都听不见,那么,刚刚杯子和它说的话它也一定没听见,这多半说明它很没礼貌,要么就说明它没有教养,不过,也有另一种说法,这不算没礼貌,也称不上没教养,这该说是什么?怎么说取决于我,如果地面能给我些好东西,我不介意为它说些好话,如果它和我很像,通常是性格上的,那么,我也会帮它的,如果我的视力不太好,如果我把它看成了我,我多半也会为它出力,因为那时候我是在为我自己出力,可我自己最清楚,它当然算不上我的朋友,最后,如果它们看上了地面,它们走来走去,盯上了它,那么,我也会给它些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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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亲自站起来,走过去,把冰箱的门锁上了,杯子趁着它转过了头,急忙给了它一下,山羊随即倒地,死了,杯子冲着地面使了使眼色,示意它赶快过来帮忙,地面急匆匆地跑过来,杯子趁着它转过了头,急忙给了它一下,地面随即倒地,死了,杯子把山羊穿着的东西摘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它志得意满地离开了这儿,一时间,这儿一片祥和。
祥和与一时间站起来,它们踱至山羊附近,摸了摸山羊与地面的膝盖,它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一时间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它们出了问题。”祥和回答它。“出了什么问题?”“还需要调查。”它们开始调查了。
它们没去调查,它们又走回来了,祥和自言自语道:“我肚子饿了,我要吃点东西。”“我也是。”它们走到有食物的地方,它们伸出手,那些食物掉进下水道了,祥和连忙蹲下身子,可没能挽回什么,它们又去床上躺了会儿,那张床很快就塌了,它们抱着游戏机和手柄敲来敲去,这些机器很脆弱,它们把它们用坏了,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嘴,它说:“我们去调查吧。”“什么?”“你最好能问我,我们要去哪儿调查?”“我们要去哪儿调查?”“我已经想好地方了,我发现了线索,你跟着我走吧。”“那我们走吧。”
祥和问它:“你发现了什么线索?”一时间只是笑,它或许不打算说话,祥和接着问:“我们要去哪儿?”“你多半也猜到了,我们要去车站等着,那位恶棍多半也去了车站。”“我们还要坐车去丛林。”“是的,这是因为那位恶棍也要去丛林,我们必须逮住它,它很狡猾,我们得小心,而且,这儿是闹市区,我们不能在这儿动手,那是个穷凶极恶的恶棍,谁知道它会干出什么恶事?丛林里没什么别的东西,我们刚好能在那儿抓住它,你还记得吗?我们都很有正义感,我们会一直追着它不放,而它必然会去丛林,因为它在那儿藏了东西,我们得提前把东西取出来,顺便在那儿等着它来,把它抓捕,一举两得,那样东西只能我们去拿,这是因为我们和这位恶棍曾经有过一段特殊的经历,你明白了吗?”“我明白了,我们走吧。”“我们有特制的交通工具,我来看看,导航,先去车站,再去丛林。”“好。”“我得提醒你一句,我们都很有正义感,尤其是你。”“是的,我很有正义感。”“你跟着我再念一遍吧,我很有正义感。”“我很有正义感。”“行了,这就行了。”
“这就是我们故事的主角,祥和与一时间,这就是它们的名字,别记错,这可不是我的名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笑声),它们要去捉拿那名恶棍,这是位很狡猾的恶树枝没听完,它把电视机关掉了,它打了个哈欠,是时候睡觉了,它躺在床上,渐渐想起来自己不必睡觉,它从床上坐起来,把这张床丢到店里卖掉,树枝没收到多少钱,或许是因为这张床年岁已高,那好吧,没什么好伤心的,至少,我没付出什么,毕竟,这是它们的床,它们无床可睡了,树枝想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它渐渐想起它们不必睡觉,它的笑容藏进了嘴角,它还得工作呢,到时候呢?它们又要催它,最好能主动过去,它的鼻子似乎生病了,树枝从床上走下来,把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披在自己身上,它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似乎上了锁,谁把我的口袋给锁住了?它挠了挠头,疑惑不解,它最近多半没得罪谁,谁要对它做这种事呢?它把那些仇敌的脸回忆起来,任由它们在脑袋里穿行,可没有一张脸能引起它的注意,这不过是些庸俗的仇怨,结仇的原因多半没什么差别,树枝不必记住它们,它只需要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