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该死。”
秀一此时正坐在泰华医院地下 2 层的角落里。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是一个失去国家的忠诚之士。
[啊,可惜,这次没中。]
仲景用一种仿佛在说别人事情的阴沉口吻喃喃自语道。
理所当然地,秀一做出了几乎要发火的反应。
‘啊,这次没中?这个混蛋!气氛本来挺好的!要不是你在那里提议牵手的话…… 啊!’
[所以说呢。但是为什么没成功呢?很奇怪啊。我的分析是完美的呀。这个错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仲景仍然保持着冷静的口吻。他也保持着相当具有分析性的态度。
虽然看起来不像是故意的,但不管怎样,仲景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足以让秀一更加生气。
因为秀一已经快要抓狂了,今晚他的被子说不定都会被扯破。
‘这…… 这小子。啊!’
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家伙痛苦呢?
只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根本看不到任何方法,毕竟他是被保护得最严密的大脑里的家伙。
就算打他一顿,让他闹翻天,秀一自己可能会更痛苦。
‘这…… 啊…… 以后我该怎么面对吴主任呢。’
[我查看了秀一的记忆,有一句话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非常合适,您想听吗?]
‘不!’
秀一在仲景的话还没说完时就急忙打断了。
反正肯定又是一些让人难堪的话,这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仲景可不是那种秀一让他别说他就会听话的人。
[我还是要说。]
‘别说,混蛋!别说!’
[股票投资失败的责任在于本人,怎么样?很合适吧?]
仲景甚至还举了其他学界的定论来取笑秀一。
‘哇…… 这要怎么弄坏它。’
[弄不坏的。看神经外科会诊的结果……]
‘别说了,混蛋…… 嗯?’
秀一像要把头发都拔掉一样用力地抓着头,然后看向了裤子口袋。
很明显是手机在震动。
不会是值班电话吧?
因为没有其他可能打电话来的人,所以能想到的发信人只有一个。
‘啊,是回信来了吗?’
秀一怀着激动的心情拿出了手机。
< 刚才真的是因为手上有蚊子所以才抓的。真的。不好意思啊。>
自己想想,之前发的不就是这种让人觉得是胡说八道的微信吗?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希望。因为秀一是个乐观的人。
‘拜托,吴夏,拜托!’
[不是让你不要只叫名字吗?在那样尴尬地分开的情况下……]
‘你闭嘴!’
不管怎么说,因为手在发抖,所以拿出手机都成了一件难事。
[幸好你不做外科医生。这是什么,呃。]
‘哈。’
秀一现在似乎连让对方闭嘴的话都说累了,只是叹了口气就拿出了手机。
发信人真的是吴夏。
‘拜托不要是骂人的话……’
怀着祈祷的心情打开微信时,秀一差点就叫出声来。
<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种情况!当时我也很惊讶…… 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很抱歉,该怎么办呢?下次我请您吃饭吧。>
虽然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内容,但在秀一这辈子收到的异性发来的短信中,算是最亲切的一类了。
现在,他都怀疑这是梦还是现实了。
‘那,是绿灯吗?是绿灯,这个?’
在秀一的脑海里,他已经想到了孙子的孙子那一代了。
[真是个有礼貌的人啊。]
‘别说废话。好好分析一下。’
[得看到脸才行…… 现在很难分析。]
秀一摇了摇头。
‘不是……这方面反正肯定会一直错的。再相信你,我就是个笨蛋……’
[刚才那句话很难让人接受呢。]
‘不是错了吗?’
[已经分析出那个错误是从哪里产生的了。以后不会再错了。]
‘那,是吗?’
虽然这次错了,但是如果情感分析能够正确进行的话,以后似乎真的会有很大的帮助。
不仅在恋爱方面,在向主任靠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