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他去那里都诊断出来了?”
“有幻觉症吗……?”
“但是他是李秀一啊,不知道吗?他是个怪物。”
“在美国也……行得通吗?”
“有什么行不通的,我们比美国佬差很多吗?”
“不,你为什么生气。”
一些前辈中也有努力保持冷淡态度的人,但大多数人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特别是自称是秀一狂热粉丝的两个人。
“太厉害了,把美国都打败了……”
,!
“就是说,我想快点进内科和他一起工作!”
“好,进来吧,真的,只要跟着他就能学到很多东西。”
“羡慕啊……”
是安达和吴夏,‘这些家伙。’秀一在讲台上也能清楚地看到他们,即使不想看,安达也太显眼了,[比去美国之前更厉害了。]
‘就是说……就不能研制出一种治疗脱发的药吗?’
[即使是我,也无法做到全世界的医学家都做不到的事情。]
‘真是的……在能制造抗癌药的世界里,却研制不出一种生发剂。’
[这是人体的奥秘。]
当然,癌症仍然是现代医学的难题,《时代》周刊甚至正式宣布人类在20世纪与癌症的斗争中失败了,但情况正在慢慢改善,一些癌症的治愈率已经超过了90,但关于脱发仍然毫无进展。
“下一个不是医院的病例,而是在那里遇到的辉瑞芝加哥研究所所长亨利的病例,我偶然在派对上遇到了对外研究总负责人罗尼先生,多亏了他,我才有机会去研究所参观,从而认识了亨利。”
虽然安达的脱发是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但也不能中断报告,于是秀一继续说道:“亨利因为25年来原因不明的耳鸣而痛苦,因此不得不服用抗抑郁药和抗焦虑药,甚至因为睡眠受到影响,还得服用安眠药。”
刚才似乎安静下来的礼堂再次充满了议论声,突然冒出个辉瑞研究所所长,甚至李贤忠也坐不住了,“罗尼?难道是……之前在学会上见过的那个罗尼?”
“对外研究总负责人……等等。”
申贤急忙翻找自己的手机,终于找到了之前拍下来的罗尼的名片,“好像是对的?”
“不……那种人会在派对上偶然遇到然后就这样吗?”
“一开始也没说是什么派对啊。”
“啊,确实,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说。”
因为这是秀一预期的反应,所以他先开心地笑了,‘果然辉瑞的影响力……’
[它是世界上最好的制药公司之一,在那里获得资助就像摘天上的星星一样,只要摘到就能看到成果。]
仅仅去了一个月的实习就能和他们有联系,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但秀一的报告并没有仅仅停留在相遇上,而是涉及到了治疗,“这是我停掉阿司匹林后收到的电子邮件,日期是……啊,昨天又收到了,看内容,附件里有一张邀请函。”
甚至亨利也是个重情义的人,不,应该说他是个守信的人,所以他已经提前送来了明年举行的学会的邀请函,“这是在世界各地举行的活动……这次在香港,他邀请了我和一位愿意和我一起去的主任,如果得到许可,我会去那里学到很多东西。”
即使是普通学会,这也是令人惊讶的事情,没有哪个学会会邀请一个住院医生,还为他支付机票钱,甚至对于主任来说,大多数情况下也只是用一定的演讲费来打发,现在对秀一的待遇可以说是级别的。
“疯了吗?”
“公然炫耀。”
“有炫耀的资本。”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发火?”
“因为你显得心胸狭窄。”
这次包括黄善宇在内的一些反秀一派虽然有些嘀咕,但无法扭转气氛,“呀,我!我要和你一起去!”
因为这里年龄最大的长辈李贤忠开始激动起来,“哎呀,看看这家伙,本来就经常去海外学会,还这样?”
“你不知道长幼有序吗?”
“嘿嘿,两位主任,良药果然还是抗癌药啊?秀一啊,我们走吧。”
甚至申贤、赵太正也参与进来,几乎乱成一团,虽然在其他科室面前可能会觉得有点丢脸,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我们住院医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