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章似果对这情形那叫一个喜闻乐见,立马让差役跟着过去,然后侧头问贺汀兰:“你的户籍在这户人家里吗”
贺汀兰摇头:“不在,已经脱了干系,我并非侯府上的人,只是普通良民。”
“那便是了,强掳民女在大乾要杖责三十。”他道,“还请侯爷随本官走一趟。”
贺泽佑气极反笑:“你要为这么个平民女子杖责我她可没受什么重伤。”
“侯爷,律法严明,不以身份而偏颇,先帝也曾因错掳良人而领杖三十,况王侯乎”
“我不跟你说,我要跟你上头的蔺大人说。”贺泽佑不耐烦地摆手,“今日若让你从我府上带了人走,我这侯爷也就不用当了。”
话落音,府兵和家奴涌出来,三十多个人往前头一围,气氛一时僵住。
章似果为难地看了看后头。他不怕是一回事,但能不能将人带走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在此时,沈岐远十分碰巧地、极其刚好地路过了侯府门口,并且被眼尖的衙差认出来,大喊了一声:“沈大人!”
章似果暗松一口气,立马出门相迎:“竟在此处遇见了大人,真是太巧了,这里正好有事,还请大人进门一听。”
沈岐远已经换了常服,举着鸟笼不情愿地道:“我今日休沐。”
“哎呀大人,里头请吧,下官实在搞不定了。”章似果半请半扶地硬将他拉到了贺泽佑面前。
一看他这装扮也不像是故意来找茬的,贺泽佑神色缓和下来,颇为委屈地道:“沈大人,您也替我做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