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没出手,或者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直以来,王爷在忍耐,皇室对此也闭口不提,天下人更是噤若寒蝉,这才短短二十年时间,就没有人问及,还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皆在其中。”
徐骁紧握拳头,愤懑道:“早该想到了。赵稚、杨太岁和韩生宣之流,皆是帮凶。”
“最让我伤心的是杨太岁,多好的兄弟啊。”
“最后害死我媳妇的,也有他啊!”
“赵稚身为离阳皇后,我可以理解,但真特么不能忍啊。”
“我不能让平安去冒险。”
李义山劝阻道:“王爷,今日不同往日。现在世子殿下要造反,你一直没有明确表态,是时候表态了。”
徐骁皱眉道:“元婴,现在表态,不是害了平安?”
“他可是要去太安城。”
李义山摇头道:“王爷现在表态,就意味着「讨债」。”
“知道了真相之后,就要向那些欠债的人,讨债。”
“元本溪也罢,赵稚也好,杨太岁和韩生宣之流,要付出代价的。”
“现如今的北凉,已经不是三十万铁骑,而是四十万。”
闻言,徐骁眼眸中闪过精光。
他一拍桌子,愤然而起,背着手,道:“反了他娘希匹的。”
“狗日的赵家天子。”
“竟然做的如此无情。”
“也别怪我徐骁心狠手辣,不顾及当年情分。”
李义山默不作声。
其实,他是不主张徐骁坐上皇位。
可他不阻拦徐平安成为新皇。
李义山在徐平安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虽然很细微,但他坚信:没看错。
作为一名谋士,眼光独到。
李义山想到这些,淡然开口道:“实话说,或许在以前,北凉拥兵三十万北凉铁骑,只能偏安北凉,但现在多出十万大军,就要另当别论。”
“以前有些手段无法施行,现在可以施行。”
徐骁想了想,点点头道:“是这样啊!”
李义山说道:“看看殿下何时有空,我和王爷,要见一见他和他的谋士。”
徐骁一惊,望向李义山,“元婴,你要出「听潮阁」?”
李义山笑了笑,“王爷,我也该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北凉有了新的接班人,首席谋士这个位置,也该让一让了。”
“我看那个叫张良小伙子就不错,将来必成大器。”
“他有「王佐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