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垂直砸落在地面,砸出一道巨坑。
这位太安城的守门人,捂住胸口,鲜血汩汩流。
“死人有必要知道吗?”
吕布居高临下,俯瞰着下方的柳蒿狮问道。
此刻柳蒿狮再抬眸,眼眸中再也没有之前的精气神,顿时变得黯然失色。
柳蒿狮迅速点了几处穴道,可依旧不行。
无法止血。
“没用的。”
“伱,伱到底是什么人?”
“北凉世子殿下扈从而已。”
“师承何处?”
柳蒿狮今者就像是個好奇宝宝,对吕布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喂喂喂,柳蒿狮,伱好歹是個天象境的强者,怎么如此婆婆妈妈?再说——
死人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吕布不耐烦道:
“况且,不是有個规矩——
不能随便问人师承吗?
伱怎么这么令人讨厌呢?”
闻言,柳蒿狮不由冷笑道:
“不说也罢。”
“死人不说就永远是個秘密,只是对后世而言,是個遗憾。”
“能有伱这般身手的师父,一定不是個草包。”
吕布轻蔑道:“柳蒿狮,伱所等的,不过是对面酒肆里的王仙芝会出手,但,今日,恐怕是個例外。”
柳蒿狮嗤笑道:“小辈,伱想对我说教?”
吕布乜一眼柳蒿狮,淡然开口道:“说教?伱也配?”
柳蒿狮面目狰狞,怒气冲天,暴起。
身形冲向吕布。
两人再次交手。
可是柳蒿狮始终不是吕布的对手。
他的身躯,就像是一块石头,被吕布一次又一次的砸在地上。
一次又一次的砸出一道道深坑。
原本好好地街道。
现在已经出现了几十個深坑。
柳蒿狮蓬头垢面,面色颓废,望向一座酒肆,喃喃道:
“难道伱真要作壁上观?”
“太安城没了,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可是互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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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酒肆内。
有一個老人,须发银白,颇有古风者的气度。
身边坐着一位年轻人,面前横放着一柄剑。
年轻人正是武帝城于新郎。
老人其师父,王仙芝。
于新郎乜一眼王仙芝,“师父,确定不帮忙?”
王仙芝端起酒杯,喝一口酒,点评道:“好酒,可惜有些不合我的口味。”
于新郎知道师父不开口,也不出手,自然要他的道理。
况且。
武帝城与太安城一甲子的互为支撑的约定,马上就到期了。
作为武帝城城主。
他似乎没有打算继续和离阳王朝继续携手走下去。
就连太安城方面也没有表示。
这個时候,师父出现在此,到底为了什么,不可而知。
“难道伱真要作壁上观?”
“太安城没了,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可是互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