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也想挣开?”
伙计拿出磨的发亮的刀,冷冷地注视着它:“你的主人已经死了……那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去追随他吧。”
伙计比划了一下刀:“你唯一的归宿,就是我们的肚子……”
说完,伙计一刀捅入黑马的马肚。
“咴!”
黑马痛苦地嘶鸣起来,马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一位老者从一旁走过,听到黑马地痛苦嘶鸣,不禁看了过来。
“止——”
伙计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双眼中露出一分惊恐。
这……是什么能力?
老者走过来,轻挥破扫帚,如同扫去地上的一缕浮尘,扫向那个伙计。
伙计仿佛弱不禁风,扫帚尚未接触到他,他先被风吹倒在地。
那把染血的刀,还在他的手中。但他却没有能力移动半分。
老者歉然看着黑马,解释道:“来晚了一点。”
摸出一小瓶金疮药,老者细细的涂在黑马的伤口处。
原本血流如注的伤口,竟在老者抹过金疮药后,就慢慢不再流血,伤口结痂。
这一小瓶药,竟是江湖上有价无市的顶级金疮药。
黑马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老者,轻轻蹭了蹭老者的长袍,满含依赖。
老者解开缰绳,牵着马向开路走去。
突然,客栈中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虽然我敬你度过寒暑比我多,走过的路比我长,但你也不应该就这么牵走我的马。”
老者恍若无闻,继续牵着黑马向前走。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希望你莫要自误。”
:()长安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