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而栗。随后,鞭子狠狠落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范疆和张达的背上,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那血痕触目惊心,仿佛是在洁白的画布上划下的一道道残忍的印记,鲜血瞬间染红了二人的衣衫,那红色在营帐内显得格外刺眼,好似一朵朵盛开在痛苦之上的彼岸花。
范疆和张达疼得在地上翻滚,口中发出痛苦的惨叫,那叫声凄厉无比,回荡在营帐之中,让人听之揪心。可张飞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眼神中依旧透着愤怒与决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心中的悲痛与对东吴的恨意,他心中想着:“哼,今日若不严惩你们,日后这军中军令岂不成了儿戏,我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为二哥报仇之事,绝不容有丝毫懈怠。”
五十鞭打完,范疆和张达已是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那模样狼狈至极,眼中满是对张飞的怨恨,只是此刻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将这仇恨默默埋在心底,等待着复仇的时机。
二人起了杀心
待张飞发泄完怒火,离开营帐后,范疆和张达才互相搀扶着,艰难地站起身来。他们的眼神交汇,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那深深的恨意与决绝,仿佛在这一刻,一个危险而又可怕的念头在二人心中悄然滋生。
范疆咬着牙,眼中满是怨毒,恨恨地说道:“张兄,今日之仇不报,我范疆誓不为人,张飞那厮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这等羞辱,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张达也是一脸愤恨,他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压低声音道:“范兄所言极是,可那张飞武艺高强,我们正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这仇要报,还得另想办法才是。”
二人坐在营帐中,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复仇的计策,那营帐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重,仿佛被一层浓浓的阴霾所笼罩。突然,张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凑近范疆,小声说道:“范兄,我有一计,如今张飞急于伐吴,想必这几日都会在营帐中休息不好,我们不如趁他熟睡之时,潜入营帐,取他首级,然后投奔东吴,一来报了今日之仇,二来也能寻得一处安身之所,你看如何?”范疆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眼中也露出一丝决绝,点头道:“张兄此计虽险,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依你所言,咱们拼上这一回,哪怕是死,也要拉张飞垫背。”
说罢,二人便开始准备起来,他们找来两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勾魂利刃,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范疆紧紧握住匕首,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心中暗自想道:“张飞啊张飞,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张达也同样如此,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仿佛已经看到了张飞身首异处的场景,那原本因疼痛而颤抖的双手,此刻也因复仇的渴望而变得稳定起来。
夜入营帐行凶
夜,寂静得如同死神降临前的沉默,整个军营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偶尔几处巡逻士兵手中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亮,好似这无尽黑暗中的点点萤火,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范疆和张达趁着夜色,像两只鬼魅一般,悄悄地朝着张飞的营帐摸去。他们脚步轻盈,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旁人,那紧张的心情让他们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来到营帐外,二人透过营帐的缝隙朝里望去,只见张飞躺在床上,已然熟睡,那呼噜声震天响,仿佛在宣泄着白日里的悲愤与疲惫。范疆和张达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决绝,他们握紧手中的匕首,轻轻拨开营帐的门帘,缓缓走了进去。
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气,张飞喝了不少酒,想借酒消愁,却不知危险已然降临。范疆和张达屏住呼吸,一步步靠近张飞,那紧张的气氛仿佛能将空气都凝固起来,他们的手心里满是汗水,那汗水顺着刀柄滑落,却也浑然不顾,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张飞,只有那即将要实施的复仇计划。
当走到张飞床前时,二人高高举起匕首,那匕首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微弱的寒光,好似死神举起了镰刀,准备收割生命。范疆的手微微颤抖着,毕竟要对自己的主将下手,心中还是有些惧怕,可一想到白日里所受的屈辱,那一丝惧怕瞬间被仇恨所取代,他咬了咬牙,与张达同时朝着张飞的脖颈狠狠刺了下去。
割下首级投吴
匕首刺入张飞脖颈的瞬间,张飞猛地睁开双眼,那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他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可那致命的伤口让他瞬间没了力气,只能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恐怖,仿佛是来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