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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卓旭仍得意一笑,瞥了萧辙一眼。
&esp;&esp;就在这时,王内侍进到殿内行了一礼,说道:“启禀陛下,刑部侍郎李贤章大人求见。”
&esp;&esp;“宣。”
&esp;&esp;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随李贤章大人进来的,还有卓战夏。
&esp;&esp;“微臣李贤章叩见陛下。”
&esp;&esp;李贤章拉着卓战夏,跪下行礼道。
&esp;&esp;萧九辰剑眉轻蹙,沉声问道:“李爱卿押着卓将军来长乐殿,所为何事啊?”
&esp;&esp;李贤章道:“启禀陛下,前几日大理寺查获一起命案。乃是制造局工匠王椿遇害一案,因是身份特殊,大理寺不敢怠慢。几经查证,此王椿乃是遭遇歹人谋财害命,微臣现已将嫌犯卓战夏押来,卓将军乃是朝廷大员,大理寺与刑部不敢妄下定论,还请候陛下发落。”
&esp;&esp;卓战夏跪在地上苦着脸,吼道:“李贤章,你血口喷人,我乃朝廷命官,怎会谋财害命。我卓家有的是花不完的银两,我用得着去抢劫,笑话。”
&esp;&esp;此言一出,卓旭仍立刻黑了脸,咳嗽了两声。
&esp;&esp;萧九辰坐在龙椅上,面色阴翳,问道:“可有确凿的证据?”
&esp;&esp;李贤章说道:“回禀陛下,在卓将军身上搜到了王椿的钱袋等物件,已由王椿家人证实,确是王椿的东西。且,有证人说,看到卓将军与王椿发生争执。”
&esp;&esp;“你胡说,我那日去了春风楼,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王椿。”
&esp;&esp;“春风楼”几个字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唯有萧辙面若清风,看不出半分情绪。
&esp;&esp;“回禀陛下死者王椿的尸体,就是在春风楼后面的巷子里发现的。”李贤章说道。
&esp;&esp;“陛下。”卓旭仍上前道,“犬子愚钝,是微臣教导无方。请陛下将犬子交由微臣处置,微臣必定给死者一个交代。”
&esp;&esp;萧辙微微侧目瞥了卓旭仍一眼,唇边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不知国公大人,准备怎么给死者一个交代啊?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一定得手下留情才是。”
&esp;&esp;“父亲,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陛下,还请陛下明察。”卓战夏哭诉道。
&esp;&esp;萧九辰凤目微眯,冷声说道:“既是国公的儿子,便交由国公亲自处置吧。”
&esp;&esp;“谢陛下。”卓旭仍说罢便拉着卓战夏离开了长乐殿。二人走了不过片刻,殿门口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esp;&esp;“啊……父亲,不要啊……啊!”
&esp;&esp;王内侍进到殿中回禀,“回禀陛下,国公大人举剑,断了卓将军的左手。”
&esp;&esp;萧九辰挑眉,轻声对周长生问道:“春风楼?”
&esp;&esp;周长生道:“是个风月场所,听闻里面还有赌场。”
&esp;&esp; 暗度陈仓
&esp;&esp;长乐殿外,卓战夏满面痛苦跪在地上。他左臂的伤口处还在滴血,那刺目的红色映在黑色的大理石地砖上,令人心底发寒。
&esp;&esp;“蠢货。”卓旭仍满眼怒火,气得胡须直颤。
&esp;&esp;卓战夏哭喊道:“父亲,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esp;&esp;“如今你还看不出吗?是有人故意不让我卓家好过。偏偏死的,是制造局的人。陛下多疑,为父是在救你。”卓旭仍低声恼怒道。
&esp;&esp;就在这时,严宇仁带着一个年轻人朝长乐殿走了过来。
&esp;&esp;“见过国公大人。”严宇仁行了一礼,继而给身后的年轻人引荐道,“这位是国公卓大人。”
&esp;&esp;年轻人上前行了一礼,“见过卓大人。”
&esp;&esp;卓旭仍撇了撇胡子,扫了那年轻人一眼,不屑道:“这位是?”
&esp;&esp;严宇仁道:“新上任的御史台,本官领他前来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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