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浑身的力气。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折磨才终于将死胎排了出来。
&esp;&esp;饶是霍启见惯了生死,也忍不住想逃开。身边的人儿仿佛没有一丝生气,面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就连呼吸都轻得不能再轻。
&esp;&esp;霍启帮萧嫱清理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喃喃道:“没事了,嫱儿。你有什么事就叫我,我一直在这。”
&esp;&esp;泪水一滴两滴地沿着萧嫱的脸颊流下,最后没入头发里。
&esp;&esp;霍启默默地帮她擦去。
&esp;&esp;“睡一会吧,嫱儿,别想了。”霍启哽咽道。
&esp;&esp;听到他声音里的哽咽,萧嫱更止不住她的眼泪了。两个人都在这夜里无声地落着泪。
&esp;&esp;后来,萧嫱实在是身心俱疲,终于睡着了。霍启则一夜都没合眼。
&esp;&esp;第二天一早,他让寒棋给萧嫱开了一些安神的药。之后自己就出了门。
&esp;&esp;一路来到右相家门口。霍启还没等人通报便闯了进去。下人们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阻拦,只赶紧跑去通报了。
&esp;&esp;“杜少行在哪?”随便抓过来一个下人,霍启开口问道。
&esp;&esp;那下人被他吓得不轻,颤抖着伸出手指了一个方向。霍启向内走去。
&esp;&esp;此时杜少行刚吃过早饭,正在书房内看书。说是看书,半天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想起昨晚萧嫱那痛苦的样子,他并不觉得开心。昨日的那封信,他已经派人给了左相。他听说了他们之间的过节。而他昨天逼萧嫱吃了堕胎药,霍启又怎么会放过他。只要他上门找自己的麻烦,就不怕右相对他不满。如此一来,左右二相便算是联合起来了。到时候,扳倒霍启,岂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