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就说明黄家还有很多龌龊事儿值得我们挖掘,而且黄土是得到的好处,肯定比个举人儿子多多了!”
白柏在心里承认,他就是有些公报私仇了。
之前他有个心仪的姑娘,不知怎么滴跟黄大人看对眼了,被一抬小轿抬进门去做妾,后面传了她病逝的消息。
从那以后白柏就觉得黄家有问题,这么多年可算是被他抓住机会了。
垫江最大的永济寺今天举行庙会,十里八乡不少人前来凑热闹,还有路过的富商凑热闹包了个戏班子来表演新戏。
永济寺外说句人来人往也不为过,好多在家不出门的老太太都搬了个板凳前来坐着听戏。
“只说那孙家小姐一手好秀艺,嫁给酸秀才后靠此供他读书,绣坏了双眼,可当了官的夫君却有了新人忘旧人~”
“老天有眼,圣上英明,如此忘恩负义之辈,自然是难以升迁,在九品芝麻官上一坐就是十几年~”
“孙小姐是有后福之人,孩儿孝顺懂事还出息,只可惜,只可惜命不长哟~”
台上的戏子唱到这里,下面敏锐且消息灵通的观众已经反应过来,难不成说的黄县丞一家的事儿?
这样看来黄县丞可真不是东西,靠着黄夫人发家,功成名就后却对她一点儿尊敬也无,被无望的生活折磨的生生早逝。
不少感性的女性都流下了泪水,还有性格强硬的少女说:“所以就不能陪男人吃苦,要找就找个门当户对的,不然他发达了说不定还要嫌弃原配。”
她的好姐妹也连连赞同,实在是孙小姐的故事太惨了。
且孙小姐的故事在各个茶楼的说书人口中也开始流传起来,一时间渐渐盖过了黄鹏程被逐出宗族一事儿。
……
待到黄堤反应过来之时,黄鹏程跟着友人已经在返回大庆府的路上。
而老管家也早就收拾东西回老家了,黄堤连个想迁怒的人都找不到。
“黄兄,大庆府也有黄氏的人,就这样回去,他们不会找你算账吧?”
驴车车板上,白乾之担忧。
“放心吧,族长在我们宗族并不是一言堂,很多人看不惯他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白混的,起码在大庆府自保没问题。”
黄鹏程苦笑出声,这次要不是他身边的老仆冒死去跟这群讲义气的好友告密,他肯定已经死在那个吃人的地方。
但就算为了那群朋友,他也不能那么轻易的说出那个秘密,再等等,等他有足够的实力了,一定会让那群披着羊皮的狼付出代价!
“白兄,黄兄,你说我们回去了要不要主动给文大人交代,咱们在垫江惹了这么大个窟窿啊?”
李山有些犹豫。
“没事儿,我去给文伯伯说吧,他是个好官,不会介意的。再说了,那是怀渝省的事情,跟我们成省有什么关系呢?”
白乾之淡定的说。
这次回去路上,还有几个同窗有些舍不得,他们主持修路铺桥的事情,和那里不少村民关系融洽,那种被人感激拥护的滋味儿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他们在那里待了快一个月了,再不走恐会越陷越深。
“白兄,山弟,我想着,咱们现在有能力了,也不能造福隔壁省的村民,不然我们回去后,也给安平镇下面的村子修一下路吧。放心,我出大头!”
刘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以前他总是难以理解自己爹到处做好事儿的行为,但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李山跟白乾之对视一眼,笑着答应了。
“不能光让你们做好事,也算我一个!”
“我我我,虽然我没钱,但我帮忙记账统筹还是没问题的!”
“还有我!”
其他人听见了生怕自己被落下,积极响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