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晒着太阳睡了这么久,骨头都睡酥了,懒得动弹,只偏了偏头问江卫东:“你这几天去哪儿啦?”
江卫东把玩着她黑直的长发,轻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啊?你现在告诉我不行嘛。”林望舒好奇了,拉着江卫东的衣角撒娇,声音甜的像蜜糖。
“嗯……”江卫东故作沉思,半天才笑着摸了摸她的唇道:“你亲亲我,我就考虑一下。”
这还不简单,林望舒弯着唇对他勾了勾手指,江卫东笑了一声,把头低了低,又轻抬下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林望舒撑起身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原本打算一触即分,谁料被江卫东捏住了下巴,好一阵攻城掠地。
直到林望舒觉得胳膊都酸了,不满地呜呜两声,江卫东这才松开她。
“唔,嘴巴比声音还甜。”江卫东满意地咂咂嘴,一脸餍足。
林望舒对他时不时地流氓样都习惯了,踢了踢他,催促道:“快说嘛,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江卫东瞥了一眼她瓷白的脚,搭在鸳鸯红被上,两者相衬,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他喉咙滚了滚,没说话,只是拿起林望舒的鞋子放到她身边,沙哑着声音道:“先把鞋穿上。”
林望舒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好奇心彻底被吊起来了,一听这话,马上穿好鞋子,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江卫东艰难地把目光从她脚上挪开,见她眼巴巴的可爱样子,没忍住笑了,“就在你房间呢,慢点下去吧。”
林望舒眼睛一亮,噔噔噔地跑下楼,等推开屋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放在她床上的两件红装。
走近一看,才发现,一件是红色的旗袍,上面还有金线勾的暗纹,她上手一摸,滑不溜丢的,料子应该不错。
又看另一件,是件红色正装,里面是白色衬衫,还配了一条细细的黑色腰带,林望舒觉得样式像后世的职业装。
“你这两天就是去忙活这个啦?可你怎么买了两件啊?”
林望舒听见身后的关门声后,惊喜地回头问道。
江卫东见她欢喜的样子,眉眼也被染上了笑意,“试一试?”
林望舒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两件衣服上犹疑不定,“先试哪个啊?”
见她为难,江卫东失笑,反正两件都是她的,想试哪一件都行。
虽这么想,可江卫东还是踱步过去,拿起那件旗袍递给她,眼里带着隐秘的期待,“这一件吧。”
旗袍?林望舒自己没穿过,只小时候见安杰穿过一次,接过去,琢磨了一会儿该怎么穿上身。
等她正准备解身上衣服的扣子时,却发现江卫东不仅没出去,还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林望舒解扣子的手一顿,瞪了他一眼,指了指门口,示意他先出去。
可江卫东见了却无动于衷,放下手中的茶杯,身子往后一倚,显然是不准备回避了。
他不愿意出去就算了,林望舒也不矫情了,反正他也不是没见过,而且一会儿难受的又不是自己。
想是这么想,可林望舒还是做不到顶着他火热的目光脱衣服,无奈只能转过身去。
因为身后有一个“狼子野心”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所以林望舒脱衣服的指尖忍不住地轻颤。
往日很简单的脱衣服的动作,今天却让林望舒出了一身薄汗,等衣服落地时,她耳根的红已经扩散至全身了。
听着身后突然粗重的呼吸声,林望舒臊得脚趾抓地,赶紧弯腰拿床上的旗袍,胡乱地就往身上套。
在她弯腰的一瞬间,身后的江卫东眼睛猛地一缩,急急地垂下眼帘。
他还是高估自己了,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
好不容易把旗袍穿好,林望舒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了,这玩意儿是真不好穿啊。
旗袍的扣子是如意盘扣,一共七个,林望舒摸索着把脖子到胸前的扣子系上。
可腰间的扣子,她看不见,动作也别扭,好半天也没系上一个。
江卫东已经勉强平静好心情,抬眼发现她费力的样子时,站起身道:“我帮你。”
林望舒没回头,等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呼吸声时,这才松了手中的盘扣,轻轻“嗯”了一声。
江卫东出乎林望舒意料的老实,一双手没有乱动,只老老实实地帮她系着扣子。
可他的手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