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好喝吗?”江卫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喝了一口,立刻期待地问道。
红糖水里面还放了生姜,喝进肚子里,暖乎乎的,也让她小腹处的痛意缓解了许多。
因此林望舒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好喝,甜滋滋的。”
对生理卫生知识有一丝浅显的了解的江卫东,瞥了一眼她的小腹的位置,有些不自在地问道:“那你肚子还疼吗?”
“还有一点儿。”
感受着小腹处酸胀的感觉,林望舒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不满地抱怨道:“老天真不公平,让我每个月都要受一回罪。”
看着她没精打采的样子,江卫东又心疼又无措地抿了抿嘴,开口道:“那我以后每个月都给你做,让你好受一点儿。”
咽下口中的红糖水,林望舒看着他好笑道:“每个月?我最少还要难受三十多年呢,你还能给我做一辈子啊?”
“可以!”
察觉到了她的不信任,江卫东急切地脱口而出道。
“什么?”听见他的话,林望舒愣愣抬头看向他。
“给你做一辈子的红糖水,我可以!”
刚才的话虽是一时激动,江卫东却并不后悔,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一字一句地认真承诺道。
“那你以后的老婆怎么办?她该不高兴了。”
他的话让林望舒的心跳停了一瞬,接着胸口处便像是揣了个兔子一般跳个不停,让她心发慌,只好垂下头不自然地笑着打趣道。
她的话很有道理,可江卫东听了却无端地生气,他为什么要有老婆,明明……
明明什么,江卫东也不知道,或者说是不敢知道,他不敢戳破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因此,他便赌气一般地说道:“那我就不结婚,也不会有老婆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许嫁人,不许有老公。”
这样就没人拦着了,他也可以对她好了,一辈子好!
听着他幼稚的话,林望舒噗嗤一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好啊,我是没什么意见,你可别反悔。”
江卫东听后不服气道:“我当然不会反悔!”
等一家人都吃完了早饭,林望舒回到卧室,拿出她藏着的弄脏的床单,准备拿出去偷偷摸摸地洗了。
谁料却被德华看见了,她态度很坚决地从林望舒手里拿过去,“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现在能碰凉水吗?”
“给我,姑给你洗了。”
林望舒攥着床单不想撒手,红着脸不好意思道:“姑,还是我来吧。”
这是她自己弄脏的,却让德华洗,林望舒脸皮薄,有些接受不了。
看出她的心思,德华哈哈笑了,“你跟姑还害羞什么啊?真是的。”
“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要是受了凉,以后可有你好受的!”
无奈,林望舒只能松了手,把床单给了德华。
在林望舒和德华一起把洗好的床单往晾衣绳上搭时,被从屋里出来的江卫民看见了。
他有些奇怪怎么大早上的洗床单啊,想了一会儿后,他恍然大悟,指着林望舒大笑道:“哈哈哈,大姐,你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啊。”
江卫民自认为他猜到了真相,因为他小时候一尿床,就是德华大早上掀起来给他洗的。
他这一嗓门大的很,连隔壁的王海洋都听见了,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嘲笑声。
林望舒又羞又怒,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挽起了袖子直奔他而去,“江卫民,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你等着,我不把你屁股打烂,我就不是你姐!”
江卫民从没见过林望舒这么生气的样子,吓得撒腿就跑,边跑边求饶道:“大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可林望舒因为特殊时期,本就心里郁闷,此刻见他这么败坏自己名声,更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消火了。
只是江卫民腿脚倒腾地快,林望舒又正不舒服呢,一时还真追不上他。
气得林望舒对着屋里大喊道:“江卫东,你出来,给我抓住他。”
江卫东闻声而来,他的腿长,几个跨步就将江卫民提溜了起来,交给林望舒处置。
看着狞笑着,逐渐逼近的林望舒,江卫民哭嚎着,绝望地闭上了眼。
几个火栗子下去,江卫民捂着脑门,含泪抱怨道:“大姐,你今天也太暴力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