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依依惜别的友人,向着对方挥了挥手,然后毅然决然地命令老仆驾着马车一路向西行去。
就这样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未带走一片云彩。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路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樊江坐在马车内,随着车轮的滚动和马蹄的声响,一路前行。
当他们进入滁州后,突然听到车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整个街道都被这阵嘈杂所笼罩。
马车也随之渐行渐缓,最终缓缓停下。
樊江心中疑惑,便掀起车帘,对着外面驾车的老仆人喊道:“去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吵闹?”
那老仆人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即稳稳地将马车停靠在路边一处相对安静且安全的地方。
只见老仆人步履匆匆地下了马车,朝着人群聚集之处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回来了。
他来到马车前,微微躬身说道:“老爷,前面正在举行滁州的院试呢。好多年轻学子们都赶来参加考试,想要一举成名,踏上仕途之路。”
听完老仆人的话,樊江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只听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感叹道:“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星夜赶科场,年少不识愁滋味,老来方知行路难!”
说完这番话,樊江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无奈。
人生南北多歧路,将相神仙,也要凡人做。百代兴亡朝复暮,江风吹倒前朝树。
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时光误。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