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门缓缓关闭,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只留下那名挨打的侍卫仍站在原地,低着头默默不语。
待两人缓缓地走进院子之后,侍卫长面色严肃地看着那个刚刚挨过打的侍卫,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守在这里,是要防备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前来滋事生非。至于驸马爷想要见什么人,你不用过多揣测和阻拦,只要让他顺利进去就好。”
小侍卫听后,满心委屈地嘟囔着:“可……可是,我又怎么能分辨得出驸马爷想见谁、不想见谁呢?万一出了差错,这责任我可担不起呀!”
侍卫长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真是个笨蛋!遇到这种情况,你难道就不会先派门房赶紧去里面通传一声吗?这样不就能搞清楚状况了嘛!”
直至一个时辰以后,许、宋二人,才并肩从陈明家的大门里走了出来。
只见宋潜溪,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转头对着身旁的许观感慨万千地说道:“原本今日咱们过来,是想着好好安慰一下陈兄的。毕竟遭遇这般挫折,换作常人恐怕早已一蹶不振。但没曾想到,陈兄竟是如此豁达开朗,对于个人的荣辱得失完全不放在心上。”
许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附和着说道:“可不是嘛!‘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也只有伯昭这样的忧国忧民之人才能写出这样的诗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