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放权,只要我认为行,他就同意。”
张行远的嘴再次张大,这次可以塞进两个鸡蛋。
我说:“这绝对是真的,第一时间,我就想到了你。”
也许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手脚无措,半天才说:
“你在电话里也不透半点风,我身上带的钱不多。”
我摇了摇头,说道:
“同学之间,说这些话就不应该。我能帮你一把就一定会帮。不然,当时四个人只有你在乡里,不好玩啊。”
“你们领导还是要见我一面,才能定吧。”
我再次摇摇头,说道:“说了不要见面。这又不是相亲。”
一直处在梦中的张行远,不断地摇脑袋,好像多甩几下,才会更清醒一样。
半天才说道:“太谢谢你了。”
我说:“我找了汪校长给县里闻书记打了电话。你回去以后就去找教育局,他们一定会放行的。
,!
你不要跟少泽主动说这件事。现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行远说:“那我就说来市里买本参考书。”
“对。事情要做成了才说。你在学校里没管其他事吧?”
“没管。班主任都没当。”
“那就好。我们会向你们县教育局发商调函。到时,县教育局会通知你办手续。”
张行远说:“晓东,你是最关心我的同学。”
外面有了敲门声。
我立马打开。
少泽一进来,就扑向张行远:“来,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先拥抱一下。”
两人抱了抱。少泽问张行远到市里办什么事。
张行远笑道:“为学生买参考书。”
少泽说:“捎个信给我,我帮你买回来就行。”
张行远笑道:“你这是拒绝我上城来拜访法官?”
少泽笑道:“岂敢岂敢,我倒是希望你天天来,就是骑摩托太辛苦了。”
众人说笑一阵,旭哥说:“餐馆订好了。先一起去吃饭吧。”
大家一起坐车去四水河边的【阿香农家乐】。
吃过饭,旭哥说:“反正张老师今晚不回去了,我请客,我们去唱歌。”
少泽说:“我要贞姐带几个姐妹来。”
张行远高兴,说道:“唱歌就唱歌。”
在歌厅里,大家玩得很疯,争着一展歌喉。
张行远不知是为了什么,竟然点了一首《心碎了没人懂》。
他站在歌厅中央,说道:
“乡下的日子,真的很寂寞。今天见到了同学,请我吃饭,请我唱歌。我的心太温暖了。
所以,情不自禁,我要唱这么一首伤感的歌。这并不是我真实的生活,但是,有许多地方还是与我相似。”
于是,他唱了起来:
难的时候无人帮,
哭的时候没人哄,
穷的时候没人给,
伤的时候没人疼。
满眼的泪无人擦,
再苦再累没人问。
没人为我撑过伞,
没人为我挡过风,
没人陪我夜的黑,
没人为我亮过灯。
……
:()官场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