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也是一名淬骨大成的高手!
而且,论及‘炼皮’进度,似乎还在他之上,不仅如此,‘淬皮’法门,也要比他精妙、胜过不少!
“江阴府中,可比‘安宁县’的环境恶劣多了。”
“我留他贱命,已是给您面子。”
“若不然...”
“你以为,他还能活着?”
如同踢狗似的,林如雪冷嗤道。
“我曾听闻,父亲你有意为小妹择婿。”
“我前些日子,偶然见过火窑陆庄的一位佩刀门客。”
“正是之前,林宅府里的一届马夫。”
“我观此子...非是池中之物。”
“若是能与小妹缔结婚契,未来定能护她周全,保门第不衰。”
“此子性情尚可,样貌端正,虽还年少,但却反而是好处,证明更有前途。”
“你此前意图收他作为义子,颇为敷衍,倒不如重新开出价码,以林家女婿的名义,将他招揽过来...”
林如雪张口,叫林如月捏着袖子,不由想起了那日,近乎换了副模样的季修,顿时俏脸微红。
但林镇海看了眼地上的林渡,则板着一张脸。
听到这里,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女儿:
“这一次,你的算盘估计要落空了。”
林如雪蹙眉,但还没张开口,便听林镇海缓缓道:
“就在前不久。”
“江阴府,出了位新的,登记在册的‘练气大家’。”
“那人四十年前,出身安宁,后于江阴府广收门徒,教武授拳,其中...”
“火窑的陆乘风、柴市的许庄、牛羊市场的魏鼎昌,这统管五百里安宁县的三大营生东家,都曾在他门下,学过真传。”
“听闻,他要‘开宗立派’了。”
林如雪清亮的眸子,突兀一凝:
“不可能。”
“开宗立派,一尊练气大家,还不够!”
“没有属于自己的‘秘传’...就算成了,遇到外道,也不过不堪一击,州、府,不可能通过这种‘案例’!”
林镇海叹了口气:
“江阴府,自然不可能。”
“但...”
“要是‘安宁县’呢?”
“听闻那位已经派来了位‘座下门面’,整合三大营生,意图...”
“打造一个县中‘宗派’,凌驾于三大帮、四大馆之上!”
“那小子入了陆乘风眼,而陆乘风未来,可能就是那新势力的三把交椅之一,定会提携提携。”
“你说,我哪里能和他抢人?”
一身月白裙的女子提着剑,眉头紧蹙。
练气大家...来这五百里安宁县,立个基业?
这人,就这般没有心气,不去谋求一派‘秘传’,反而来此,颐养天年?
...
火窑,陆庄。
洪江百无聊赖的驾驶马车,无精打采的靠着,眼神瞥了眼身侧,眼巴巴望向那青石砖房内的郑钧,无语道:
“你整天跑来献殷勤,有什么用。”
“那丹是在药庐子里炼得,季兄弟平素在家练功,你也跑来,不嫌烦么?”
郑钧抱着臂膀,冻得呲牙打颤,闻言看向人高马大,但却在这悠然自得做个马夫的洪江,不由反唇相讥:
“武夫,你不也是?”
“都想从小季大人这谋求好处罢了,你比我高贵多少!”
说到这里,他不由眸露向往:
“你根本不懂,小季大人初来药庐,第一日三炉全炸,叫药师当场黑脸,第三日,三炉只炸一炉,叫黄老神色缓和,道了声还算不错,到了第五日,第七日...”
“他此后,几乎炉炉出丹,于丹术之上的造诣,几乎是我平生仅见,就连黄药师,都不及他!”
“我现在天天跑,为他打下手,嘘寒问暖,他哪天高了兴,指头缝里露出点见解,说不定,都能叫我成为真正的‘丹师’!”
小爷九年侍奉,都熬过来了。
没道理拉不下脸,为一个天才丹师跑前跑后!
“哼!”
听到郑钧滔滔不绝,洪江神色缓和了下。
不由望向了院中。
“丹师啊...”
“短短一月,养血圆满,又练会了丹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