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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萧云暖有点怵这个总是冰山脸的红寂,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问的时候,红寂却自己开了口:“娘娘,属下去的时候,整座山上除了小王爷之外已经空无一人,属下在关押小王爷的木屋附近找到了疑似乐千遥生活过的竹屋,只不过屋里已经布满了灰尘,像是许久没有住过的了。”
&esp;&esp; 可他只写了两封信啊
&esp;&esp;“那乐千遥可有找到?”
&esp;&esp;“没有。”
&esp;&esp;好不容易查到的踪迹,结果又不知道此人到底躲哪去了……
&esp;&esp;事到如今,她总觉得这个神秘的乐千遥似乎是个极为关键的人物,或许……七年前夜北渊经历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esp;&esp;萧云暖想起夜北渊,便突然想起了夜北澜的那封信,连忙问道:“小王爷,你传来的那封书信,就是最后的那一封很奇怪的信,是不是有内鬼的意思?到底是谁?”
&esp;&esp;夜北澜面上写满了茫然:“皇嫂您说的什么信……本王不知道啊?”
&esp;&esp;萧云暖心里一惊,突然感觉有些不妙:“就是你用飞鸽传来的
&esp;&esp;“可皇上如今既要应对宫内的太后一派,又要分心去照应宫外的我们,本就分身乏术,如今还要再分散出精力去查案子,更是辛苦。那我们与其在这里等皇上消息,不如替他把事情查清楚嘛……”
&esp;&esp;红寂当真心硬如铁,萧云暖在他面前连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也依旧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强硬的把她送回了隔壁的房间,让她休息。
&esp;&esp;临走时,还顺手布置了一个范围大一些,可保下两个房间的结界,这才放心回了隔壁夜北澜的房间。
&esp;&esp;夜北澜正收拾床铺也准备休息了,见红寂进来撑着剑坐在了茶桌旁,突然觉得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气氛实在是憋闷,清了清嗓子打着哈哈道:“红寂大哥,你……你刚才做的非常对!这种大事怎么能纵容皇嫂乱来,若是一不小心伤了龙嗣,皇兄定是要怪罪下来的!”
&esp;&esp;红寂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
&esp;&esp;便没有然后了……
&esp;&esp;好吧,更尴尬了。
&esp;&esp;夜北澜硬着头皮闭上了嘴,继续安安稳稳的收拾自己的被褥,正要解开衣带睡觉,却见红寂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才问道:“红寂大哥,你来本王房间是有什么事情吗?”
&esp;&esp;红寂一动未动,唯独掀了掀嘴皮道:“有。”
&esp;&esp;“什……什么事啊?”
&esp;&esp;“保你周全。”
&esp;&esp;“那皇嫂那边呢?”
&esp;&esp;“有结界,且梁上有人,也在保护她的安全,放心。”
&esp;&esp;说罢,红寂便闭上了眼睛笔直的坐在桌前,仿佛入睡了一般。
&esp;&esp;夜北澜见他合眼,稍稍试探了好几下,确定他是在休息不会睁眼之后,这才终于解开了衣服,脱下了外袍,然后轻手轻脚的把中衣也解开了大半,拿出早就藏在床头的药膏,在身上的伤处涂抹了起来。
&esp;&esp;那个把他抓去的人何止是拿他的脸用来出气,那简直是趁他没意识,对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施了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