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盯着她,胸膛起伏,眼里是难以克制的滚滚黑浪。
虞念抖着唇,“宴少,请你……”
轻点这两个字最终没能说出来,她觉得,矫情。
他对她百般刁难折辱,还在乎这些?
“以前没有过?”江年宴冷声问,可脖颈、额头青筋凸起,昭示着在极度强忍和克制。
其实也是多此一问,光是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而且她真是……
整个人紧到极点。
虞念“嗯”了一声,然后将脸埋在了被子里,疼出来的眼泪顺着眼角洇在了被单上。
她这轻轻地一声嗯,跟猫似的极小声音,却能抓得男人心痒。
江年宴咬牙,嗓音暗哑,“虞念,真有你的,你行!”
他俯身下来,滚烫的薄唇贴着她仍旧湿润的眼角,沙哑言语间还透着狠劲,掐着她的软腰——
“媚货,我今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