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的人强行送回老宅后就被禁足了,江老太当然心疼这长孙,但也是心知肚明,除非是江择做了什么惹得江年宴不悦的事了,否则江年宴不会下令这么做的。
江老太为此事还给江年宴打过电话,江年宴只是说,“妈,有些事您还是别知道了,省得脏了耳朵。江择是江家长孙,他也该清楚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他不是想不明白吗,那正好就留在老宅里好好想想。”
江择的身份摆在那,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就是江年宴令他打怵。所以被江年宴的人送回来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最开始江年泰也没当回事,他每天忙公司的事,还巴不得江择在家老实待着省点心,可几天之后越想越不对劲,江择这次反常的老实啊,而且还闭口不谈虞念了。
当然,江老太也不是省油的灯。
江年泰能想到的事,这江家主事的自然也能想到,等问出个所以然来江老太勃然大怒,命人从屋子里拎出江择跪了祖训堂,又命江年泰回来。
江年泰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有江择的母亲唐慧,见江老太一脸怒火,又看自己儿子在那跪祖训堂呢,心里就咯噔一下。
老太太气得手指都在乱颤,跟江年泰说,“你去问问你儿子!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简直是丢尽了江家的脸!”
一问方知是什么事,气得江年泰一时怒火中烧动了手。
这一巴掌打得不轻,江择半拉脸迅速就红肿了。
自己的儿子谁不疼?唐慧上前抱着江择,心疼得够呛,轻声说,“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唐慧不怎么喜欢虞念,主要是因为虞念的母亲宋岚。但当年这桩联姻是老爷子和老太太拍板决定的,她作为江家长媳也没有反对权。
虽说她不像其他母亲似的那么无限度地纵容自己的儿子,可在她觉得她的儿子不论长相还是家庭背景那都是不缺女孩子的,所以当她听说了这件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误会?他一个晚辈,他小叔还能冤枉他不成?”江老太气得要命。
江年泰赶忙宽慰江老太,生怕再气得背过气去。
转头怒喝江择,“你给我说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江择也知道这件事早晚瞒不过,便支支吾吾承认了,“我确实是给……给虞念下了药。”
“混账的东西!”江年泰说着又要打他。
被唐慧一下挡住了,“他是你儿子,你还想打死他吗?而且这件事不也没造成太恶劣的后果吗?”
江老太怒了,呵斥唐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你一个当母亲该说的话吗?你家儿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孩子了?暂且不说现在虞家摆明了要跟江家退婚,就是不退婚成了未婚两口子做这事儿也是犯法!虞家退婚,甚至倦洲那孩子都亲自来江宅跟我说了这件事,我是一压再压,能装糊涂就装糊涂,目的不就是想着再让江择努努力吗?现在倒好,他干出这种事情来,我不想答应退婚都不行了!”
“奶奶,我、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她,我就是觉得很不甘心……”江择捂着脸解释,“我平时对她够好的了,为了她我跟其他小姑娘都断了,还要我怎么样?她倒好,就抓着季姿那点事儿不撒手,说白了她就是有了别的心思,就是瞧不上咱们江家了。”
江老太怒,“你做错了事还有理了是吧?”
江择不敢跟江老太顶嘴,低着头不说话了。
唐慧见状说,“要我看跟虞家退婚了也好,暂且不说那个虞念的心到底在不在咱们江家人身上,就说目前的虞家家道败落的,就算嫁过来对咱们江家来说也借不到力。当然,主要就是虞念那个丫头,自小身娇肉贵的,被虞翼远夫妇宠得跟什么似的,她要是嫁进来那不得要伺候祖宗了?”
“你给我闭嘴!”江年泰在江老太怒火中烧之前赶忙呵斥了唐慧,“瞎说什么话?当年江家跟虞家立下婚约,除了商业上的考量外更重要的是两家的情谊!你懂什么?”
江老太起了身。
一直待在她身侧的管家赶忙上前将其搀扶,江年泰也上前想要搭把手,被江老太一个皱眉给甩开了。
“从今以后你俩好好管教一下你们这个儿子!带回你们屋去!别在我眼前晃悠惹我生气!”
十分钟后,江家长房回了自己的屋。
江择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跟只斗败的鸡,唐慧心疼得不行,命下人拿了冰敷包,边压着江择的脸边抱怨江年泰。
“你可真行,为了让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