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江年宴才松手,她窝在床上浑身都是软的,只剩下咳嗽的力气。
“旧事原本不想再提,我也尽量说服自己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这笔债也就随着虞翼远的死一笔勾销,可惜,你频频踩我红线。”江年宴骑上她,不疾不徐地解开衣扣,“那就别怪我跟你好好算这笔账了。”
……
虞念被江年宴作践了一晚上。
着实是作践。
丝毫不带任何感情地发泄,迫着她做各种羞辱的姿势。
而在她一次次被迫攀上他的身体时,她也感觉到他口中的那个叫千城的孩子,其死因着实跟她父亲有关。
虞念太累了,几番被江年宴折磨得昏过去,后来江年宴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
这期间她昏昏睡睡,做了好多的梦,梦里都是那个孩子。
等再醒来她的手脚没再次被绑上,可想逃离这个房子也是不现实,保镖比之前多,手机没有,电话没有,彻底跟外界失去了联系。
虞念只想问清楚有关千城的事。
等再听见玄关有动静的时候,虞念也顾不上倦怠的身体,踉踉跄跄从卧室里冲出来。
是江年宴回来了。
外面下着夜雨,他身上的大衣都沾了森凉的雨气。
可是,他是带着个女人回来的。
妖娆万千,黏在他宽阔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