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沟通的时候用上的。
所以刘恒衍就是有心刁难。
虞念一想也是,他又不是那个熬夜做方案的人。
江年宴给了她中肯意见,“要我说你直接简单的文档就行了,对方看的是合作内容和有利于利益套现的关键点,至于形式上的东西不重要。”
他又往前凑了凑,一手搭椅子上,盯着电脑上的方案由衷地说,“做方案这个人挺牛啊,上百页的分析方案,客户看下来不得吐血了?”
虞念也觉得繁琐,而且她敢保证刘恒衍是看不完的。
“简单明了,一针见血就可以。”江年宴给了意见。
他这么贴过来,虞念才察觉两人离得太近了。
他坐在她的后侧,一手搭着她坐着的椅背上,恰似环抱着她一样。
虞念一时间有点口干舌燥,再加上江年宴低头说话的时候嗓音低低的,磁性又性感。
落进虞念的耳朵里像是钩子似的,一个劲往她心里钩啊钩的。
明明就是在挺正经谈工作,而且他的脸也十分正经,可虞念就总会不经意想到一些个画面。
呻吟、粗喘、缱绻缠绵着。
虞念的脸一下就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