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都该两人一起承担才对,不能一个人累得要死、另一个人却在坐享其成。”
更何况,目前处境还这么危险。
江年宴的情绪始终很稳当,却在听她这么说了后眼底有明显的喜悦。
她没承认什么,可他太了解她了,越是急于解释就越是心虚的。
江年宴也没再故意逗她,说了句,“手脏了,去河边洗了一下手。”
一句稀疏平常的话,却让虞念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良久后问,“对方什么来路?冲你还是冲我?”
江年宴叹了口气,似有无奈。“嘴巴紧,没事,总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话毕倒是松开了虞念的手,朝着最后那人走过去。
但很快他又顿步,转头看她,“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虞念开口,“没必要,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江年宴薄唇微微扬起,也没继续劝,就轻声说了个“好”字。
他径直走向最边上的那人。
那人跟其他人吊着的方向都不同,是大头朝下。
所以江年宴走上前后,正好能看见对方的脸。
或许对方面目全非也跟脸充血有关吧。
“说吧,还有一个在哪。”江年宴双手插兜,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真就是慵懒得像是在大街上遇见熟人拉家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