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疼有人宠,天大的事都觉得有人在帮她顶着。现在不同了,她懒给谁看呢?当天塌下来的时候,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支撑才叫踏实吧。
但今早她也险些没起来。
昨晚江年宴折腾她折腾得太凶了,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她几次都差点昏厥过去。他就像头贪嘴的狼,勇猛刚劲。
又似乎在故意报复她跟湛川的“约会”,勾着她,又缠着她。她想要的时候他故意不给,她难以承受的时候他又攻城略池。
她是调了闹钟的,否则还不定睡到什么时候去。
刚动筷子没多久,江年宴来了餐厅。
她先与他之前洗漱完出的卧室,在老宅人多眼杂的。
江年宴也冲了澡,头发还没干就下来了,一身浅色亚麻家居服,光是看着就风光霁月的,像极了清晨森林里在溜达的一匹小狼。
虞念不经意想到昨晚,忙撇开眼继续吃东西。
江年宴瞥了虞念一眼,在她对面坐下,眸光似不经意落在她领口。那领口挡得刚刚好,再往下一点点就能露出他昨晚留下的红梅。
江老太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晚起倒不像你了。”
江年宴淡淡回应,“睡得晚了些。”
虞念故作镇定地用餐,心说,什么晚了些,你压根就没怎么睡行吗。
害得她也没睡多一会儿。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大的劲头呢。
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虞念的。
虞念拿起手机刚想起身,被江老太给阻了,“我不嫌吵,就在这接吧,来来回回怪累的。”
这话说得让虞念心虚。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恒衍。
得知虞念今天不离开北市,刘恒衍开门见山地说,“那今天方便见一面吗?我大概下午就到北市。”
虞念应允。
结束通话后,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江年宴系,眼底的几分狐疑就被江年宴尽数看在眼里。
江年宴思量少许,说,”看来刘家的情况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