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隐约像是被人抱起,很轻柔的动作。
等后背贴床时,她全身舒展开来。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吻她。
胸口短暂微凉后又变得很热。
虞念嘤咛一声,悠然转醒。
幽暗中身上伏着结实伟岸的男子,正在试图挑起她本能的热情。
衣衫早就不整。
肌肤相贴时,她柔软温暖,男人结实肌理线条,却是微凉。
他习惯洗冷水澡,不论冬夏。
可明明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是那么熟悉的浴液味,虞念还是隐隐闻到了血腥味。
她含糊问,“阿宴,你是受伤了吗?”
最自然而然的反应,但问完这话后也就清醒了。
受伤了吗?
彼此都适应了暗夜的微弱光亮,而借着遥远天际的一道闪电,江年宴也看见了她陡然转得澄明又担忧的目光。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唇瓣很软,似果冻般香甜。“哪有血腥味?或许就是雨腥气吧,外面的雨不小。”
是吗?
虞念搂上他的颈部。
他却顺势压脸下来深深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