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虾仁坐在藤椅上,身旁围着徐妙云、徐妙锦,还有......安庆公主!
在算上自己这群人,基本上大明数得上号的人,都来了!
“先生,咱来了。”
刘虾仁闻声抬起头,这十来人顿时让他小吃一惊。
还有一位陌生人。
朱元璋赶忙介绍道:“这位是汤和,也是咱的兄弟。”
“这位是李文忠。
“原来是信国公和曹国公。”
刘虾仁轻轻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李善长拱拱手,本想客气一句,却直接被刘虾仁无视了。
这种感觉让李善长格外憋屈。
刘虾仁起身道:“今天这么多人就别去偏厅了,就在院子里讲吧。”
“去个人把黑板搬出来,还有凳子。”
这一声令下,朱标、朱橚、朱棣、朱雄英抢着去搬黑板。
我的妈啊!
徐达几人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
他们知道帝师这两个字的含义,也多少听说过些刘虾仁的事迹。
但,让皇子甘愿打杂,也太他娘的扯淡了吧。
朱标四人风风火火的,搬着黑板和凳子回来。
刘虾仁看了一眼道:“今天人有点多,你们自己分配一下座位,没凳子的就站着。”
说完转身,把上次讲过)的小冰河时期擦去,写下今天的课程。
话说的简单,可座位的分配也是个问题。
带上三女,一共十二人。
但是小板凳只有六把,应当是是朱元璋、朱标、徐达、汤和、李文忠、李善长。
但朱标很自觉的起身,将凳子让给了徐妙锦。
这可是铁板上钉钉的未来师母,岂有站着的道理。
旁边还有几张藤椅,但是没人敢坐。
帝师站着讲课,你去躺着?
不要说是帝师了,整个大明的学堂,也找不出这样的道理。
刘虾仁转过身来,看着入座的几人眉头一皱:“徐大小姐,你坐那。”
李善长脸色铁青,刘虾仁指着的正是自己。
见状,徐妙云赶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站着就挺好。”
朱元璋大大咧咧道:“让你坐就坐嘛,善长,你一边站着去。”
皇上都下令了,李善长只好悻悻起身。
徐妙云脸上为难的坐了下去,徐妙锦赶紧附耳小声嘀咕了两句,顿时令的徐妙云双颊飞上一抹红晕。
徐妙锦的原话是:虽说公子这么安排,是有些针对李国公的意思。
但这也证明了,公子心里有姐姐嘛,不然怎么不让朱韵灵坐下呢?
李善长看着其余站着的几个人,差点没气得脑溢血。
年龄最大的就是朱标,二十三岁。
最小的则是朱雄英,刚刚八岁!
自己这个六旬老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刘虾仁没心思考虑他的感受,敲了敲黑板道:“今天这堂课,不是单纯的安内,而是涉及到第二课,攘外的融合。”
这话一出,朱元璋顿时满腔振奋!
三计定江山,安内的课程,已经初见成效,攘外终于要来了!
刘虾仁看着下方的众人道:“距离大明建国已经十四年,但北元至今仍未彻底消灭,至今屡屡犯我边陲小镇,这是为何?”
这里面徐达最有发言权,大声道:“北元是游牧民族,他们打不过大明,但是大明也很难将其,一举歼灭。”
这个问题在座的都很清楚,一时间有些搞不清,刘虾仁的意思。
李善长心中多了一分轻蔑,捋着胡须淡然的补充了一句:“不仅如此。”
“常年征战,将士伤亡惨重,大明需要休养生息。”
“自然不能大力主张战事,否则的话,北元也只能沦为待宰的羔羊。”
这个说法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李善长徐达,二人看待事务的确老练。
但是,刘虾仁却是摇头轻笑:“游牧兵强?伤亡惨重?”
“你二人怎得如此天真?”
李善长脸色一变,位高权重多年,哪里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徐达也有些不悦:“好小子,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是头一次有人说我天真。”
“今天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别想把我姑娘娶走!”
大庭广众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