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耳光,随后赶忙跪下:“上位,犬子有眼无珠,实在是难当大任,还请上位看在老臣年迈的份上,饶他十命。”
砰砰砰。
李善长磕头如捣蒜,他这次真的慌了。
经过今天的课他明白了,海禁经商只是其一,最重要的还是针对东边的东瀛。
国恨在此,李祺反过来指责海禁的不是,这不是诚心找死?
这一幕把李祺也给看懵了。
明明在家的时候,父亲也说着,海禁的不是,怎么今天突然间就改口了?
“你个逆子,还不赶紧跪下认罪!”李善长咬牙骂道。
李祺不明所以,却也反应过来这事不简单,赶忙跪下叩首:“皇上,臣认罪!”
朱元璋笑道:“你是咱的驸马,又是善长的公子,罪过就免了吧,不过你这眼力可不太适合当官.......”
李善长赶忙接下话道:“上位说的是,臣这就让犬子写一道辞呈,就此在家中孝敬老臣。”
“既然如此,那就依善长的意思办吧。”
“老臣谢恩!”
听到这话,身后李祺和百官都不禁心生惶恐。
宗亲俸禄没改之前,皇室宗亲是不能当官的。
李祺能穿上这身官服,不知道花费了李善长多少心思。
可如今,就因为一句没说完的话,官运就到头了。
而且,李善长还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这事可就大了啊。
朱元璋看着下方,笑呵呵道:“还有谁要上奏的,咱这可不是一言堂,有什么话尽管说就好。”
文臣们缩了缩脖子,谁也不敢放肆。
偏偏淮西武将们不服气,站出一人瓮声瓮气道:“皇上,海禁和兴工的事,我们管不着。”
“可是,皇上要大肆操练水师,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天底下谁不知道,这江山是皇上带着我们这帮弟兄,打下来的?”
“现在转眼要提拔降臣,我不服!”
现在的水师,大多都是,陈友谅和张士诚的部下,说是降臣也不为过。
有人带头,立刻就涌出几个武将,站了出来。
“我等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