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我不在的时候,你若是需要帮忙寻他就行。”
徐允恭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刘虾仁也起身回礼。
见他坐下,徐达才缓缓说道:“其实真正需要介绍的,还是我们跟随陛下,打天下的这批人。”
“陛下是个直人,喜欢不喜欢那全都在表面上,陛下是看重你的,这大家都清楚。”
“但因为亲家那些事,闹得不愉快,这也不能全怪蓝玉一人,当时我也并未出手相助,实在是愧愧难当。”
眼见徐达要弯下腰,刘虾仁连忙上前扶起:“岳父,当时朝堂上,胡惟庸擅权,又岂是岳父一人之罪。”
“岳父有一不情之请!”徐达很慎重地说道。
刘虾仁看了看在场之人,将徐达拉出门外,来到后院中。
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小的丹药,郑重地交给徐达:“若是信任小婿,这枚药丸,可治愈你身上,征战多年,所留下的暗疮。”
徐达震惊地望着这枚小的丹药。
“当真?”
“骗你作甚?小婿等着岳父大人凯旋,亲自为小婿主持婚礼。”
“这是能保命的东西,还是......”
徐达摇头推辞,他这一生也算的上圆满,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身后事。
不过允恭现在已经逐渐有了当家的样子,再加上有刘虾仁帮忙,徐家想必不会三代而终。
“保命的东西,就是要这时候拿来用的,岳父统领三军,王者之师,为陛下倚重,若是岳父一倒,大明犹如缺了一柱。”
刘虾仁强行将那枚丹药塞给徐达。
“将来小婿的计划中,还有许多需要仰仗岳父之事。”
徐达捏紧那枚药丸,面色犹豫不定:“只要你不行那悖逆之举,我必是站在你这边。”
刘虾仁不禁笑了起来:“岳父是把我当成下一个胡惟庸了?我又岂是那种擅权的贼子,岳父安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