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立即躲到砾岩身后去了,怎么叫都不露头了。
“桖杭船长,感谢你的盛情,不过大晚上的,这个阵仗也太夸张了,让大家散了,回各自岗位吧。”
桖杭面带尴尬之色,嘿嘿一笑,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外面聚集的人群开始散去。
桖杭带着几个医护人员走了过来,微笑道:
“砾岩部长,我听说你说还有一位病人,请让我们接收吧。”
砾岩让开路,让医护人员进入升降机,把“香花石”的担架车推了出来。
经过砾岩时,铱探头看了看躺着的“香花石”,似笑非笑地问道:
“怎么连你也跪了?”
“香花石”眼睛盯着天空,好整以暇回答道:“托你小男朋友的福,捡回一条小命。”
铱怒瞪“香花石”:“你!”
“香花石”却闭上了眼睛,不搭理铱了。
砾岩傻眼了,铱只是开个玩笑,“香花石”怎么跟她呛上了。
也不敢插嘴,只能默默看着医护人员们把“香花石”的担架车推走。
“砾岩部长,这位病人的病房,我看,还是单独安排一个吧?”
砾岩一听,暗赞桖杭好眼力,正要点头,铱却插嘴道:
“不,就和我安排同一个病房,我一个人占着那么大个病房,早就不好意思了。”
桖杭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不敢表态,只能把求助地看着砾岩。
砾岩瞥了铱一眼,发现她正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自己。
心中暗叹一口气,对桖杭无奈道:“铱说的有道理,就安排在一起吧。”
“行,那就这么办吧,砾岩部长,我先去安排下。至于您的房间,等你这会儿忙完了,执行官会带你过去。”
说罢,也不等砾岩回答,跟着“香花石”的担架车,逃也似地走了。